真要说私下里聊过天的，就荣书记和游书记。

没想到今天会见到杨书记，并且刚刚还专门朝他释放不少善意。

“哈哈！杨书记以前可是很严厉的性格，最早担任纪委书记。”

“不过现在嘛！他要准备退了。”

…

“退了？”

江皓对于这位杨书记过去的形象并不在乎。

他如今的地位以及商业影响力，也不虚这些省领导。

说句难听的，只要他不触动法律底线，全国哪个省都欢迎他。

海鲸上次制裁解除还是外交部那边给使的力。

杨书记可能过去严厉，或者在其他人面前不是这个态度，但在他面前表现友好态度才是正常。

“嗯，就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