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堡大门徐徐打开,一名身材修长的中年人当先走了出来,几人跟在后面。
“馆主大驾光临鄙舍,不知有何贵干。”来人恭恭敬敬行礼道。
“梁行松,怎么是你?你家族长呢?”杨珍诧异道。
“族长外出了。”梁行松答道。
“其他几位长老呢?”
“都不在。”
“去哪儿了?”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梁行松双手一摊:“我梁家镇地方虽然不大,方圆也有四五百里, 几位长老悠游山水,逍遥其间。我们这些后辈,又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在下?”杨珍皱了皱眉:“我巫水县馆,好像还没有将你除名吧。”
“在下和舍妹深感有负馆主重托,前日被馆主停职后,便已向县馆提出辞呈, 决意回家修习,闭门思过。”梁行松解释道。
他虽然对杨珍还深怀畏惧,不过此时身处自家门口,说话语气比之前日要自信张扬许多。
“原来如此,”杨珍不为己甚,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