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喊道:“彩丝姐,我要出来啦,非礼勿视哦!”
彩丝不屑地啐了一口:“你个小娃娃,看了又咋地!”
话虽这么说,整个人却是背转身去了。
杨珍怪叫一声,赤果果从瓮缸里纵身而出,抓了件衣服系在腰间,然后开始一拳一腿打起拳法。
这拳法是赵清教的一套基础拳法,谈不上什么玄奇深奥,不过倒是能活动全身筋骨。杨珍每次药浴之后都会打上一圈,全身更加舒爽。
打完拳,他大呼痛快。此时彩丝早已走了,留下毛巾和一套浆洗干净的衣服。杨珍穿好衣服,看看天色正是饭点,他也不回水蘅院,而是拎了壶酒朝药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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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小年,他将跟随夫人、赵玥儿一同回常山过年。铁柱和众多仆役则留在郡城,所以今晚他去找铁柱,算是提前和他一起过年。
此时铁柱早已下值,他事先得到杨珍的通知,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杨珍则将果子酒摆上。两人在铁柱的房间,就着这简单的饭菜,边吃边聊。
道观的日子虽然只有短短三天,杨珍却几乎能记得那几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只是此时回想,却仿佛已是很遥远的事情,两人都是感慨。
当时和他们争抢道观的那帮乞儿,也不知现在如何了,在后来有没有去占据那个道观。
“要不你去陈阿婆家过年吧,我跟他们打个招呼。”杨珍建议。
铁柱摇了摇头:“就在药园吧,这里好些兄弟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我们可以一块热闹。”
铁柱虽然不讨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