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事实简直是开玩笑,称得上滑稽,对整个家族……不,学会来说都足以是一件有污名的事情,绝不可能被容许下这样的判断!”
她的语气中表现得非常坚决,仿佛就肯定确定这一位家族里的人,不可能与深海信徒藏着某种联系。
“那么我们也觉得蹊跷,凡瓦西医院里后来的样本和留样分析出来结果。如同你所说那般家族里所有人都纯净的话,那么便会证实某个科室的医生在暗中污染着王国里普通的市民。”
缪尔斯以白手套捂住嘴角,展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对于她来讲这件事过于可怕。
“怎么会……”
她正在逐步后退,但有其他的人在周边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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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不知不觉中,三人走到一片树林阴影之下,周围的种植的果木和落叶阻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埋伏的信号已经响起。
这是缪尔斯以自身为诱饵所导致的结果。
“咦?”重樱好奇地瞪大眼睛看了周围一圈:“为什么呢?”
回答她的自然是缪尔斯:“我不相信你们说话,所以,还请先屈服在我们家族的手段下,带回迎接‘客人’的地方。”
紧接着继续补充道:“我以自己的名义保证两位的安全,等待圣徒所调查完,若能证明两位无罪……自然会带上应该给予的补偿。”
“我不明白,究竟是哪方面让你感到了疑惑呢。”
重樱替代了韦瑟发话,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慌张,有的只是淡然的微笑——足以令每一个注视到她‘脸庞’的外人感到一丝不安。
那初见留下极深刻的印象,但仔细下一刻回想看起来却是千变万化的脸庞,令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记不住她原本的样貌。
一头仿佛具有神秘吸引力的淡金色长发,是留在众人心中最后的一个印象。
紧接着……消失了!
“喝啊!”
最有经验面对此类障眼法的缪尔斯身边护卫,已经提起钝器前冲抽向前面的那一滩空空如也的空气。
他必须确定某种真实的有效性质,而非只是单纯相信自己的眼睛被障眼法欺骗过去。
“啊哈!”他感受到自己手中的武器,响起金铁交戈的撞击声音!
“果不其然!”他袭上心头的喜悦,相信那无疑是一种法术的掩人耳目。
下一刻,巨力穿透他的身躯,被踹击的痛觉连带着碎骨感传遍全身,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极重地摔落在了地面之上
“咳……”
被踹飞倒在地上的人,抽搐中颤抖着身体,显然遭受到超出神经反应的一下攻击再也不能起来。
“她们……还在那里!”
缪尔斯的脑海中如同闪电劈过,躲藏在阴影中消融在空气里的敌人。
她,很熟悉!
“是你们,居然是你们……”
竟一下难以做出抉择,无谓地让这些人送死,哪怕是有任何一丝意义吗?
看着并不开阔的空地中间,那被围拢起来的中心圈,谁都知道,威胁到生命的存在就在那里。
但在这里的护卫站位有着明显的空缺。
是朝着缪尔斯反向的位置的空白,所有人都知道缪尔斯小姐,要以保护她为首要……围拢在她的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寂静的送葬队列走到墓园前,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在驻足观望等待着什么。
和煦的近海劲风与打理平整而完好点缀着柔嫩茎叶又不扎脚的低矮草花,漫布上一层纯粹而似同彩虹梦般的颜色。
所有的护卫在这里现形,但除去一人倒地之后,便在也没有任何血腥可能的发生,如同那两人从未造访到缪尔斯的面前。
“……”难得沉默的少女,望向被风所吹拂的草地,琢磨不透这一片究竟是真实还是空虚。
良久之后,她知晓面前的真实与敌人皆是消散。
在场的护卫和缪尔斯陷入一种静谧的凝固之中,任由冻风吹起她的发丝,他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