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言瑾红着眼,正在逐一跟那些逝去的人上香祭拜。
灵堂外,司南溪三言两语将自己跟寒霜子的过节,同邓枫齐解释清楚。眼见他还是不信,司南溪无奈只能将后背上还未恢复的伤口露给他看。
血肉黏结之处,还泛着淡淡的雪花状的印记。看到这,邓枫齐这才相信司南溪没有骗他。
“等等,等等,我捋捋你刚说的话。”邓枫齐推开司南溪,顺势站到了他身后。
“现在我是我师兄,你是你。我从背后偷袭了你,你快死了,金禅海大师兄救了你,我坚持要杀你,金师兄不同意,随后我只能作罢。这时候你说你要跟我在两个月后来一场赌注,赌的就是你的命?”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邓枫齐踮起脚尖,用手朝司南溪的额头一贴,嘀嘀咕咕道:“你当时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怎么敢说这种胡话?”
司南溪脸色一沉,“怎么?连你也觉得我是必死无疑?”
“也?还有谁是这么说的?”
“诺,隔得不远的那座山上,一个叫荔枝姑娘的人说的。”
“岭南师姐?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