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那些叛军做梦也想不到,田秀居然会有长槊这种大杀器。
长槊这种武器跟长矛其实区别并不大,但在这时候对叛军简直是降维打击。
叛军进城的时候非常匆忙,根本没有长兵器,大多数人拿的都只是制式的秦剑,那玩意儿欺负欺负同样只有剑的卫队还有,真碰上槊这种长兵器,只有被虐杀的份。
而且长槊跟长矛不同,长槊的木杆是复合型的,韧性极强,当你能熟练掌握的时候,长槊的横扫、挑刺都极具杀伤力。
特别是长槊高速挥舞横扫敌人时,这个威力光是打在人身上,哪怕对方穿着铠甲,也能打的他骨断筋折。
并且展和田秀的配合也堪称天衣无缝,展从不会主动进攻,都是在对方攻过来之后猛然突击,斩杀一两人后迅速退回去,以确保时刻和田秀背靠背。他的这种战术使用的非常熟练,显示出职业军人的风采,很明显,他对这种事情非常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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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犹如两尊杀神下凡,在叛军猛攻宫门的时候,突然打开门冲了出去,这一冲出去就像猛虎进了羊群一样如入无人之境,杀的叛军人仰马翻,哀鸿遍野。
仅仅用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田秀两人就从叛军的围攻之下逃了出去,这看的宫墙上观战的启目瞪口呆。
田秀以前也打过仗,但杀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
两人杀出重围后,到了安全地带,田秀胸口中一股鲜血翻涌,让他忍不住一阵干呕。
“少君,您的身手不错,只是杀人这种事情还稍显生色,多练练就好了。”
展拍着田秀的后背调笑道。
田秀不禁白了展一眼,杀人这种事情他找谁去练?难不成没事去杀两个人玩玩?
“好了展,我看你就是跟杨端和学坏了,你什么时候也会耍贫嘴了?咱们得赶快到城防军的大营去,耽误不得!”
田秀直起腰,身上的血腥味让他还是忍不住想吐,强忍着胃中的不适,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往城防局的大营而去。
太子府中。
太子一大家子都在大堂上没睡,听着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华阳夫人忍不住说道:“我就知道,男人都是没良心的东西,那小子跑了就不会回来了!”
孟赢摇着头说道:“阿母,你别乱说,田秀他不会不管我们的!他不是这种人!”
华阳夫人冷哼了一声,道:“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怎么可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他当初是怎么背叛赵王的?对待这种人怎么能相信呢?”
“阿母!”孟赢生气了,道:“你怎么能这样说田秀呢?”
“哟哟哟,还心疼了?人家都不要你了!”
华阳夫人嘴上一点也不软,继续冷嘲热讽道。
孟赢被气的都要哭了,这时候外面的喊杀声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有大批人进了院子。
大堂上的众人都被吓坏了,太子更是一下瘫在了筵席上。
“太子!”
田秀从外面匆匆的走进来,他这一进来太子柱顿时如释重负。
“唉呀,贤婿,是你呀,你可吓死我了!”
太子柱从席上站起来,腿还是有些不自觉的发软。
“太子不必担心,局势尽在我的掌握中!”
田秀说完以后,太子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嘴上忍不住说道:“贤婿,这次幸亏有你!”
“阿赢,你怎么要哭?谁欺负你了?”田秀注意到孟赢委屈的表情。
孟赢生气的看向旁边的华阳夫人,道:“有人说你不要人家了!”
“谁说的?”田秀看向一旁的华阳夫人,道:“秦之法度,造谣可是重罪,哪个人活腻歪了?”
太子柱看火要烧到华阳夫人身上,赶忙过来打起圆场道:“贤婿,不说这个了,快说说,我父王那边怎么样了?”
“我让王喜将军带人到王宫解围,太子不必担忧。”
田秀解释了一句。
这两天,太子府上每一个人的弦都绷得很紧,谁也不轻松。在安全了以后,众人紧绷的神经断开,陆续离开大堂下去休息。
大堂上最终只剩下了田秀和孟赢,田秀看着孟赢,轻声说道:“回房间好好睡吧!我得走了!”
“你去哪?”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以后,孟赢生怕田秀会离他而去。“
“你大父的虎符还在我这,我得回王宫交给他,不然他该不放心了。
你好好睡吧!我估计明天,会有很多颗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