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揪住刘姨的脖领子,把人拉到面前,“顾家对你不薄,没想到却养了一条毒蛇,我父亲从来没亏待你一分,你是怎么忍心对他痛下杀手的?”
刘姨感觉到顾澄手上的力道,像是要就此把她勒死。但越是感觉到了死亡来临,她越无所畏惧了,“怪就只能怪你父亲用人不淑,如果不是他推荐苗苗去司远集团应聘,就不可能被司远山那些人祸害,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她有着大好的未来,都让你们给毁了!”
顾澄手上的力道越发的加重,“那按照你的逻辑,当年我爸是不是就不该收留你给你工作,你女儿就连我爸都不用认识了,当年我爸就应该眼睁睁看着你饿死,在外面冻死就对了,是吗?我真的给你脸了!”
刘姨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一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但她仍旧怒视着顾澄,即使被勒得说不出话来,仍旧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就该让我去死,不要给我希望,又亲手把我希望给毁了。”
顾澄眼睛已经被气红了,这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她手上猛地用力,既然刘姨想死,那就真的送她去死吧。
沈澈见状赶忙上前握住顾澄的手腕,“澄子,可以了,要惩罚她也不是你自己来惩罚,还有法律在。”
栾董事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哈,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底气,最后只说一句让法律来惩罚?
如果法律真他妈的有用,我们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也永远动不了上面的大树,我真是高看你们了!”
他说这话,像是疯了笑个不停,“你们不仅打草惊蛇了,还不自量力,就这样还想报仇,你……啊!”
栾董事话还没说完,沈澈已经从地上捡起刀直接插进了栾董事的大腿上,换来栾董事痛苦的哀嚎。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有心情担心我们能不能替顾伯伯报仇,还不如担心你自己能在我手下挺多久。”
栾董事疼得额头渗出细汗,但他仍旧露出疯笑,“来呀,我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你要是敢就真的整死我。”
沈澈手上的刀子用力地转了下,就挖下一块肉,他低低地说道:“你应该忘了,我也是学医的,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疼得要死,又死不了。
你听说过凌迟吧,就是把人身上的肉,用3600刀片下来。我虽然没有那个手法,但是片一两千刀还是不成问题的,你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