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略停顿道，“何事？”

陈文芳低声平静道，“杀人的事！”

赵略缓缓柔声道，“那并不是你的错，那种人，杀便杀了，有何不可？”

陈文芳抬眼看他。赵略并不回避，认真的看向她。

陈文芳垂下眼，低声应了句，“嗯！我也这么觉得。”

回到家中，陈文芳拿上两条最大的鱼，其它养在盆中，喊道，“赵公子，去挑点水来，家里快没水了。”

赵略应声去了。

陈文芳拿上菜刀到院子把鱼收拾了，内脏拢到一堆，装了埋在菜园当肥料。

洗好手，陈文芳把鱼腌上，等下煎鱼。又拿上一条开始片鱼片。片好鱼片加入调料把鱼片也腌一下。又从屋檐取下一条肉，切成薄片，放水，把一部分肉放水里煮着。另一部分用碗装好。

看了看火，加上两块柴。陈文芳去菜园扯了把葱姜。又拿锄头挖了把荞头。坐在屋下摘出来。荞头还比较小，叶子也嫩。陈文芳只去了老叶根茎。其它一起炒来吃。

摘好荞头，肉也煮得差不多了。把肉捞出来。

见时辰差不多了，陈文芳烧上另一个锅，煮上米饭。准备做晚饭，锅中间再放上蒸格，把另一个碗里没煮的肉放上去。

外面这个锅开始炒菜。屋内，赵略带着陈轩宇在背书，背的书，是赵略自己默写的一篇文章。

陈文芳炒着菜，听着隔壁传来的书声，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