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芳来到后山,把绳子牵开,把细树枝一根根摆好放下,整好两捆柴,已是满头大汗。陈文芳走到一棵大树下,背靠树坐下,休息休息。
闲着无事打量了一下周围,我去,这树好高大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树,要是在前世应该能卖不少钱吧,守着这一片山,那不得发了呀?也不对,树是国家的,砍了要坐牢哦。可惜了,啧啧。
咦,那块白色的是什么?花吗?
陈文芳走了进去,一片青绿里面夹杂着块白色太显眼了。陈文芳走近了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一块白色的布料,摸着手感不错,比陈文芳平时穿的棉布质量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陈文芳顺手揣怀里,不小呢,可以改给儿子做内裤了。左右看看了没有旁人,那这个怎么来的。陈文芳很好奇。
前面的树丛似乎有点动过的痕迹,陈文芳拔开树丛钻了进去,唉,脚一空,还好不高。陈文芳借势跳了下去,底下是一个坟包,所以上面没长树,老多年头的样子了,但是有很多草,从背面是看不到坟头的,估计那里有人,走到坟包前头一看,果然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二十七八的样子,嗯,腿好长啊。脸长得很周正,线条分明,轮廓清晰,手臂肌肉鼓鼓的。还挺帅的啊,陈文芳顺着身体看向他的衣服下摆,果然少了一大块,唉,这就不好拿了。只好把怀里的布掏出来塞到他怀里。陈文芳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还好,人没死。既然是个帅哥,要不救一下好了?
男人脸红红的,不会是发烧昏迷了吧。陈文芳啪了啪他的脸,“喂,醒醒?”
男人毫无反应,陈文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了摸他的,我擦,温度这么高。仔细检查了一下,前面看着没什么大伤口,小手臂上衣服破了点,一条小小的割伤,也不至于吧,陈文芳心说,不会在背上吧。这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又结实,陈文芳费好大劲给他翻成侧躺的,一个不小心,用力大过,翻过头了,男人脸结结实实脸撞到地上了。“对不起啊,我也是为你好。”
应该没多大事,陈文芳也不以为意,现在趴着看得更清楚,背上很长一条伤口,从肩膀一直快拉到腰部了,皮开肉绽的,都快看到白色的骨头了,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但是很明显化脓了。所以他在发烧。怎么办?我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没法救你啊。。。陈文芳胡思乱想着。这人又不醒。
想了想,陈文芳把他扶起上半身,拖着靠向坟头坐着,至少万一他醒来不是脸着地。
结果这人直直又往旁边倒下去了,根本坐不住。陈文芳有点内疚,本来别人只是受了伤,但是干干净净的,被她这么一折腾,好嘛,又脏又乱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