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上次在白家的苗寨里就被下了蛊了?
那为什么会直到现在才发作?
从我们离开寨子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距离九爷之前限定的时限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可是九爷不是说,那碗茶能够短暂的压制我们体内蛊虫的活性吗?
想到这些事情,我再也坐不住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这我这两只脚刚粘到地板上,就突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
我下意识的低头抬起脚,倒抽了一口气。等我抬脚检查的时候,脚心却没有任何伤痕。
我一脸茫然的低头看向地面。
因为气候的原因,民宿用的是实木的地板,我们的房间每天都会有民宿的老板过来打扫,几乎不会有任何异物。
地板光洁如新,上面就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刚才的痛感是哪来的?
我不信邪的再次把脚放在了地面,都还没碰到鞋子,那钻心的疼痛,再次从脚心处传来。
这下把我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王丽觉察到不对,立刻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我的脚。
“怎么了?很疼吗?哪种疼法?”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王丽,“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薛朗临走前交代过,你醒了之后身体有些地方可能会因为之前的行为有所反应,但疼痛的部位因人而异,无法确定,说白了就是后遗症。他说如果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让你不要急躁,歇个两三天就好了。”
王丽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心疼的看着我,就差把这两个字直接挂在脑门上了。
我人傻了。
一个人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可是你不是说要到楼下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