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韵澜话说一半,悄悄观察姜冰微表情,结果令她大失所望。
“首长,您好像并不生气,是因为见得太多了吗?”
姜冰淡定涮毛肚:“人总是要活着嘛,如果人人都不贪生怕死,和樱花国对决的那场大战,隆奸何至如此多?人与人从来都是不同的,没有人和另外一个人一样,不出卖身体怎么活呢?女人出卖身体活,男人出卖自尊和骨气活,都失去了自己宝贵的东西,又有什么好苛责呐。”
想起前世种种,姜冰不禁苦笑:“穷则独善其身,达……达是靠我自己的努力付出和汗水,凭什么要求必须兼济天下?可笑。”
蒙韵澜听后眼圈微微泛红道:“首长您见多识广,不像我,老是改不掉的同情心毛病。”
“呵!”姜冰冷哼道:“我冷血?真是白痴啊,知道为什么LGBT屡禁不绝嘛?”
“该死的洋人……”
“大隆还算好的,有些是挑拨,多数是沉默or服从的反抗,少数是沉默or抗争的反抗……其实道理很简单,太祖武皇帝沛国谯郡人也砸烂枷锁披上衣衫,太宗文皇帝沛国谯郡人也戴上枷锁撕下衣衫,当年之辽东/女真/肃慎/乌桓地,大晚上蹬自行车跑外卖的都是夫妻店。”
蒙韵澜怔怔:“这样吗……首长,您,您……您到底是个怎样人啊,您到底是不是从燕山总基地来的?”
姜冰气笑:“你呀……别废话了,赶紧吃饭,吃完饭陪我遛弯。”
“是……”
…………
安全区里遛弯,很安全,可能是赵平章叮嘱过的原因,没有不开眼的男女来姜冰面前送。见识了D庇护所的秩序和平静,无视了山腰和山脚的混乱与悲欢离合,就这么日日火锅眨眼过四天。
四天之后,8月10日,平静打破,风雨来焉!
赵平章登自己家门前,姜冰正在打电话。
“快八月中了,冰冰你什么时候回家?”水晶球对面是薛莹挂念的面孔。
“我几号离家的?”最近事太多,姜冰有点忘。
“7月23日。”薛莹说道:“还有一十三天,就要离家出走满一个月了。”
姜冰哭笑不得:“哪里离家出走啊,我都说了是去旅游嘛……”
“那你敢不敢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还有你身后的景象,别说你是在住宾馆开房。”薛莹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