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先生与鹤行天悄悄地来到茅草屋的外面,观察了一段时间后,觉得里面没有动静,进去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茅草屋内空无一人。
至真先生这才仔仔细细地观察起这间可疑的茅草屋来。
只见屋子之内的摆设陈旧而又破烂不堪,到处散发出一种破败的气味儿,有点儿鱼腥臭而又夹杂些水草的清淡。
鹤行天看着一个破鱼缸,说道:“至真先生您看这个破东西,怎么看着与水行戴的帽子的花纹儿有些相似呀?”
至真先生拿过来一看,说道:“唉!你看得真准,真的有些像啊!”
两个人说着、笑着,又把那个破鱼缸扔在了一边儿。
至真先生见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信息,就走出了茅草屋。
外面的风渐渐地刮大了,远处的水面上吹过来的水汽,给人一种潮湿的感觉。
他俩走在湿软的泥土上,放眼望去,一片蒸腾的水汽正从那宽阔的湖面上萦绕。
地上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车辙与马蹄印儿,就是人的脚印儿,一直向远方延续着。
“唉!至真先生!您看,这里!这里!”鹤行天惊叫着,伸出右手指给至真先生看。
至真先生的眼睛连忙往鹤行天指着的地方看去,只见一行脚印儿正好与刚才的大队人马相反,歪歪斜斜地径直向水边去了。
两个人太好奇了,就连忙顺着脚印儿跟了下去。
跟着,跟着,那脚印儿到了水边就不见了,至真先生说道:“难道,是进了水里去了?”
鹤行天抬头望着那大湖浩渺的水面,只见一些不知名的水鸟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飞着,不时地用爪子从水里抓上一条鱼儿。
“不可能吧!水行,他难道不是人,而是一条鱼儿!”鹤行天满眼疑惑地问道。
至真先生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先不管他了,他到底是人还是鱼儿已经不重要了,我们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他,而是那个女犯人,还有驼队!”
鹤行天一想:“也对!我们不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