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丽也不纠结了,第二日一到铺子里,就先拉着胡老板,找个没人的地方坐着。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看?”胡老板见她脸色不对劲儿,关心地抬起手,去摸她的额头,想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也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尽管跟我说。”
段丽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纠结了数日的话问了出来,“你家里的事儿,你处理的如何了?”
“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我这心里始终是个疙瘩。”
她终于从段家出来了,现在夫家就是她的依靠了。
若是靠不住的话,不如早些弃了,也不至于叫她日夜都惦记着。
胡老板像是因为她的话收到了打击似得,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我一定早些将事情处理好,我爹娘现在都不反对了,唯独没有解决的,便只有我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胡老板从来没有这么厌烦过自己的婚约。
早几年,他便想着将这婚约取消了,但他爹娘却是觉得这是从小定下来的不好返回。
后来又说,只要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