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谁能陷害他?笔迹清清楚楚,这无从抵赖,可我觉得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乌兰诺夫抬了抬眼皮问道:“什么隐情?”
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斟酌着回答道:“卡沃斯托夫可能确实有二心,大概觉得主人您危险了想给自己找一条退路,然后就被某些人忽悠了,这个人唆使他窃取您的秘密……”
乌兰诺夫哼了一声:“那他就蠢到去书房里誊抄副本?”
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主人,文件的正本确实放在书房里,但卡沃斯托夫不一定就是在书房里誊抄的副本啊!”
乌兰诺夫愣住了,狐疑地望着老管家希望对方立刻做出解释。
“是这样的,放置好那份文件后,进入过书房的除了您应该就只有卡沃斯托夫了,根据书房外警卫的口供,卡沃斯托夫进入书房后并没有停留太久,应该不足以马上誊抄完那份文件!”
“我怀疑他直接窃取了文件,誊抄行为是返回他自己房间后做的,只要他赶在您第二天进入书房之前将文件还回去,誊抄文件就时间充沛也没有那么危险了!”
乌兰诺夫皱起了眉头,在脑子里将事情的经过理了一遍。当天晚上九点他离开书房,书房的警卫说卡沃斯托夫是九点过十分进入过书房。
如果他直接窃取了文件,然后将其带回自己的房间,他就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慢慢誊抄,以他在总督府的地位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只要他在第二天自己进入书房前将文件还回去,那这一切还真是天衣无缝!
乌兰诺夫陡然睁大了眼睛厉声命令道:“将当天在书房值班的警卫叫过来,我要知道卡沃斯托夫第二天早上有没有进入过书房!”
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并没有动,而是直接回答道:“主人,我已经审讯过相关人员了,根据警卫交代,第二天早上八点也就是您进入书房工作前一个钟头卡沃斯托夫进去过,不过……”
乌兰诺夫厉声道:“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