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人不耐烦的白了王榜眼一眼,“你跟我说国法,那我先问问你,国法说了,挨打不能还手吗?”
虽说这次牵连了无辜之人,可是魏伊人相信郁旭的品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牵连无辜的人。
换句话说,那些所谓的无辜的人,当真是无辜的吗?
你什么都不清楚,听着人家诬陷好人就开始动手,说好听点是正义使然,说难听点那不就是助纣为虐?
对于叶晨的事,朝廷一直秉承着严肃的态度,你看京城内有几个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嚼舌根的?
下头的人,在军营的驻扎地都敢说,魏伊人觉得不光要整治这些胡言乱语的人,当地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教训。
但凡是下头的人管的严的,怎么可能还有人敢这般胡言乱语?
说白了,就是那些官员觉得无所谓,对于朝廷的命令有所松懈,才会导致下头的人肆无忌惮。
这般大道理的,王榜眼为官的年数也不短了,怎么还能看不清?还好意思来宫门外闹?
魏伊人一句接着一句,王榜眼的头越来越低,毫无招架之力,“师父,是我错了。”
看他知晓错误,魏伊人放缓了语气,“如此甚好,今日之事当好生的反省。”
尤其是,在家人面前做好榜样。
你在这跟郁旭闹腾,那让女眷那边怎么想,觉得自己的夫主做的对?
看王榜眼不吱声,魏伊人摆了摆手,“回去好生的思量思量。”
本来,她还想着让王榜眼得空给郁旭道个歉,看这模样,似又不好开口。
王榜眼在这挨了一顿骂,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等着魏伊人回正殿没一会儿,郁旭这就到了。
他却也没换衣裳,穿着盔甲就进来了,“姑母,兄长,两位嫂嫂安好。”
边关的风沙到底粗狂,将郁旭的嗓门都吹的很大,身子长的又高又壮的不说,怎的还留了络腮胡?
年纪轻轻的,这副模样。
“起来吧。”圣上抬了抬手,示意他入座。
他没来之前,圣上想了许多话要问,可瞧见这一个粗狂的大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