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实在是洒脱。”壶丘氏笑了起来。
这壶丘岛主像是说了很多,但实则还是没有明言该怎么办,我也有些郁闷,当即问道:“我夺了言山石的神剑,西方教说是他们的,眼下约了我来此理论,岛主怎么看?”
壶丘氏背着手,想了想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都是拳头硬的说了算么?当时他们又怎么不直接和言山石讨要,反倒现在要跟你要来了?这些事情,又与我有多大的干系?”
我一是语塞,包括蒋若茵也有些错愕对方会忽然这么回答。
“也是,岛主也不是什么小事都管的,不过若是因此西方教和人仙打起来,怎么办?”我苦笑道。
“又怎么会?在巫妖两族的压力面前,他们非但不会打起来,还会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小友难道不觉得么?”壶丘氏淡淡说道。
我想了想,有些感觉不妥的说道:“现在西方教变数不小呢,大佛法教和小佛法教两支就斗得不可开交,而人仙那边看似和谐,实则暗流涌动,天东那边的海上,是不是不安全?”
壶丘氏笑了笑,说道:“是呀,乍看之下还好,但细看之下,家家不都屋顶漏雨,房中泡水么?”
“呃……巫妖也泡么?”我连忙问道。
“泡呀。”壶丘氏笑道。
“各自都有内乱,何不好好的先休养生息,还打得起来?”我苦笑道,这不是各自都互相找死么。
“打呀,为什么不起来?不打起来怎么统一内部?西方教和人仙都懂这个道理,但却并没有巫妖两族干脆,他们各有明主说不上,但性格便是如此,所以巫妖两族当然不会放过这等天大的机会,回去备战一统去了,只有人仙和西方教仍在此地陪着老身天天闲聊,你说怎么办?”壶丘氏看着我若有所失。
“你在找破乱局者?”我恍然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