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叫,就知道叫!吃个饭都吃不安生。让我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在这里鬼哭狼嚎,今日的银针看来得加倍使用。”
“噗”一声巨响,牢门被一记怪力拽得直接张倒过去。一看来者是那之前的酷刑狱吏,哪怕是铁骨铮铮的几人也不禁暗中胆颤,如今牢房之中只虺邪的哀嚎声,其余三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来来来,让我瞧瞧,是不是你的皮又痒了。我……”
狱吏凑到跟前,用手将虺邪的下巴抬了起来,又翻开后者的眼皮,稍加观察了一番之后,旋即一脸狐疑道:“怪了,刚才走的时候明明还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快就得了这么厉害的重病。说归说,阴魁王可是让我严加看管,并未允许我伤害他们的性命。尚若真的让他死在这里,那我岂不是要前途尽毁?”
想到这里,狱吏也顾不上其中是否有诈,当即叫身后的两人将虺邪放下,并摘掉身上的镣具,恢复其自由之身。紧接着,狱吏又为对方除去了身上的大量银针,见对方气色有所缓和之后,这才暗暗舒了口气。
“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哎,你们把这人先关到其它地方,暂时不用上锁具,以他如今的状态想来也兴不起什么风浪,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
说着,狱吏再次抬起头来,并将目光在其余三人身上打量了番,直至视线落到“纳百川”身上之后,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哎,你人又是怎么回事,为何……”
眼见事情就要败露,停留在高渐飞体内的纳百川忽然放声大笑,神情癫狂,周身上的镣铐锁链也在其身体的抖动之中不断传出“哗啦啦”的脆响,如同是在嘲讽讥笑一样,令得狱吏颇为震怒。
“死到临头还敢笑,我看你是活腻了。”
“哈哈,是,我是活腻了。不过,就算如此,你又能拿我怎样?鄙人不才,学习过一段时间的读心术,你刚才的心中想法已经被我尽收眼底。怎么,你想违背阴魁王的意思置我们于死地吗?”
狱吏混身一颤,暗中惊叹道:“糟糕,我怎么如此疏忽大意,居然被这小子看出了要害。”
稍作沉吟之后,狱吏再次道:“没错,阴魁王是让我保护好你的性命。不过,大人可没说过让我善待你们。还有,你们四人之中,就属那个铁匣之中的飞头最为蹊跷,嫁接在一具狼人身体之上也就罢了,寻常的招式对他居然也不起效。不过,刚才回去吃饭的时候,我从住所之中带来了一个好玩意,也许正是那家伙的克星。”
说话之间,狱吏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玲珑木盒,轻轻将盒板移开。几人定睛一看,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一条拇指大小的蛆虫,原本正在休眠的它,因为受到外界的震动,当即慵懒地蠕动起来。见此情形,狱吏的嘴角几乎都要咧到耳边,人也随之走到铁匣眼前。
“看到了么?这是不久之前凶蚊一族进贡过来的好玩意,名叫金头蚕。别看这东西长得小,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此物除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