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墟讲完这需血咒以及囚天困地锁的玄机之后,驳逆涂剑果真不在继续狂暴,而是安定下来,平心静气道:“你有这样的身手,为何甘心成为他们皇室的一棵棋子,我不明白!”
“呵呵,看来你已经开始适应现在这种状态了。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简单地聊两句。”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由得投向远端的尊檠与瑞兆,见二人脸色忽明忽暗,时红时白,虽然有心上前一探究竟,却已然是分身乏术,只得收回注意力,进而开口道:“我乃太一门副门门主,曾经也有一个人类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决砚。时间太久了,我有些记不得了。”
听到这里,驳逆涂剑不禁讥笑道:“世间失忆的人有一些,但不少人都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你倒好,在这地下深处待了大几百年,居然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快忘了,真是活得糊涂,生得憋屈。”
墟摆了摆手,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也出现了一条裂缝,而后便将手臂重新放下,生怕裂纹再次扩散出去。
“我叫什么不重要,但我记得我有一个兄长,他是太一门的唯一门主。不同于我,他更和蔼,耐心,从未摆出过高高在上的姿态。因为这个缘故,四面八方的能人异士都愿意上门向他亲自讨教修行之事,哪怕只是闲聊几句也能让赶来的大家心满意足。在兄长的映衬之下,我显得格格不入,从原本的寡言少语,变到后来的不通人理,再到后面,我便索性一个人搬到了山后的孤峰之上,过起了散修的生活。”
“哗啦啦”锁链被驳逆涂剑带动的发出一连串的脆响,墟看着对面的它,脸上浮现出一股隐隐的苦笑,似是在嘲讽对方的负隅顽抗。
“不要乱动,否则囚天锁只会加速吸收你身上的精元,到时你连我的故事都听不完,就要从这片天地之间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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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疯子!后来呢!”
“后来……”
墟的目光渐渐涣散,记忆随之自脑海深处慢慢浮现,连同当初的种种体会一同出现在他的皮肤,骨骼,乃至魂魄之上。
“我本以为自己将会就此了却残生。却不想在某一天的下午,当太阳即将落山,就要把最后一缕红光收回去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火球忽然从天而降,并最终落到了我当初所在的那痊山峰之上。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进入到事发地点,到了跟前我才发现,火球的真面目居然是一块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