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巢这会儿还戴着面具,姬玄以为自己听错名字了。
王悍接着道,“你应该和太平会之间有点关系吧?”
“有!”
“带我进去一趟!”
“好的父亲!”
说话间方巢撕了脸上的面具。
当看清楚之后,姬玄整个人直接噌的站了起来。
眼珠子瞪得像是牛蛋一样。
“这?这这这?”
他总觉得这个在王悍面前恭恭敬敬在外人面前上位者气势的人非同小可,可他怎么都没有往这个上面想过。
堂堂弥天掌夜官认这小子当义父。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
王悍拍了拍姬玄干巴瘦的胸膛,“淡定!淡定!基操勿六!”
和初六双双换了身衣服易了容跟着方巢朝着太平会重新而去。
通报过后没多久。
鹿枚带着人急匆匆地赶来,“掌夜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快快请进!”
方巢很高冷的嗯了一声。
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阔步朝着里面走去。
鹿枚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回过头冲着王悍和初六娘赶忙道,“二位也快请!”
方巢说是有事情找鹿枚谈。
让王悍和初六在外面候着。
元吉安排王悍和初六进了一个房间歇脚。
王悍佯装上厕所。
初六也一同跟随。
元吉立马带领王悍和初六去了卫生间。
当看到初六和王悍进了同一个卫生间之后,元吉整个人愣了一下,出于好奇心,假装上厕所也跟进去看了一眼。
没想到初六故意站在那里撒了一泡尿,当看到掏出来的啷个大,元吉大脑空白的功夫,都尿到手上了。
王悍佯装蹲坑。
等元吉从卫生间离开之后。
王悍从窗户翻了出去。
再度易容,快步朝着鹿月樱所在的小宅院而去。
清幽的小宅院在太平会一角,里面种着很多花花草草,门一直是锁着的。
似乎是冷宫一般,墙上开着一个三十公分高的洞,每天会有人送来吃的。
鹿月樱年仅六十,虽说两鬓青丝略添几分雪白,可依旧是风韵犹存。
能看出来早年间的确是个可人儿。
鹿月樱坐在窗前,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绝笔信。
怀里抱着一把琵琶,痴痴地望着窗外,神色略显憔悴,其中还夹杂着几许忧思与绝望。
调试琴弦之后,鹿月樱手指拨动琴弦,轻声哼唱着《声声慢》,“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
一曲终。
鹿月樱看着窗外,毫无血色的嘴唇蠕动。
“磐郎,我来找你了。”
将琵琶放在一旁。
鹿月樱搬来凳子,踩上去,将绳子甩过房梁就要上吊。
当啷一声。
凳子落地。
鹿月樱挂在绳子上,挣扎了两下绳子竟然断了,鹿月樱摔倒在地,泪水当即就流了出来。
“怎么想死都这么难!”
正哭的时候,有人递过来一根新绳子。
“要不您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