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登的前身是龙庭菩萨，王悍以前听说过托生，但还没听说过一个人可以一分为二的托生，这个老登以前多强不言多说。

念头至此，王悍又拨调了一部分人去寻找释厄的下落。

把手机揣进兜里，打了会儿雪仗。

王悍驱车去找佛爷，跟佛爷询问了一些关于楼兰遗址那边的事情，佛爷早年天南海北都转过，对那里也有所了解。

本来以为只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听了王悍的阐述，佛爷抱着大桶可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抹了把嘴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说，我确实记起来了，是有那么个地方，当年有人去过那个地方，但是去了几批人，基本上都是全军覆没，我那会儿年轻气盛，不信邪，也带着一队人马去了。

去了之后老实了，进去两天之后就迷路了，罗盘失灵，沙尘暴卷走了好几个人，驼队也散了，而且粮食和水越来越少，队伍里面也内讧了好几次，后来有一天，我们看到了一片绿洲，绿洲之中有一个城池，里面人来人往，我记得特别清楚，最中间有一个非常大的佛像，隔着很远都能看到。

但奇怪的是，那尊佛像是倒悬的。

我们一行人就追，追了好几个小时，结果发现是他妈的蜃景，这也解释了为啥那尊佛像是倒悬的了。”

佛爷再度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可口可乐，哈了口气，吃了口马蹄糕。

“就在我们几个人要放弃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一只骆驼，然后就跟着那只骆驼走，最后走到了一个被黄沙淹没的古城，古城里面有个僧人，也不说话，给我们提供了一些食物和水。

我们队伍里有人发现那个僧人有很多金银财宝，动了歹心，想要谋财害命，准备动手的时候黄沙漫天，那个僧人走了，带走了食物和水，只留下来了金银财宝。”

“那您老是怎么活下来的？”

佛爷笑了笑，“那帮人动手之前，我就发现那个僧人不简单，给他很隐晦的提了个醒，在我快死的时候，那个僧人又出现了，给了我食物和水。”

王悍给佛爷递了根烟，“那僧人就看着你们死，不给你们佛光普照一下子，让你们感受一下佛法的厚重？领略一下佛法的要义？”

佛爷笑了笑，“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佛不是圆寂的，而是被傻逼气死的。”

王悍笑道，“众生的皮相千篇一律，世上的傻逼千奇百怪，在碰到一个傻逼的时候，很多人连自己的情绪都很难把持，更不遑论教傻逼静下心来变得不那么傻逼，说到头傻逼那么多，佛也挺无助的。”

“所以才有了小乘和大乘，小乘本我为佛，大乘我皆为佛，先渡己，再渡人，归根结底，心得静下来，当然，装出来的心静不算。”

王悍夹着烟，“关于那个僧人您老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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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吃着东西，摇了摇头，“就一面之缘，讲道理，我当贼这么多年，向来都是我偷我有理，唯一一次心虚就是碰到那个僧人。”

“那个僧人除了浑身鳞片还有别的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