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知道?我他妈每天晚上都不用床头灯!像他妈荧光棒一样一支棱几乎一阵天。”
王悍乐的肩膀上下抖动,“不疼吗?”
“疼倒是不疼,就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就起来了,根本不分场合,那天和佛爷聊天的时候忽然支棱起来了,搞得这两天想找佛爷商量点事情,老家伙死活不肯见我。”
王悍发癫般一阵大笑,“这不是鸭子的福音吗?多好?”
“好个鸡儿,我这两天还有些事情必须得出门,怕出丑只能用胶带缠着压枪,就因为缠着压枪,老子撒尿都蹲着尿,搞得很多下面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怪。”
“你不会尿的时候撕开胶带?尿完了重新缠上?”
咣子骂骂咧咧道,“那特么撕一下多疼你知道吗?你狗日的别笑了,想想办法给老子解决一下啊!”
“老子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咣子连忙道,“你手底下不是有个脊王吗,问问他,看看他能不能帮老子解决一下这个问题,求你了,我管你叫爹了,这段时间都有些大脑供血不足了,气血全让泵抽到下面了。”
王悍夹着烟,笑得嘴里面的烟就像是刚刚发动的拖拉机一般一股子接着一股子往外喷。
“行,爹去给你问问。”
“放在心上啊。”
挂了电话,王悍背着手去了一趟初六休息的房间。
过去之后发现初六还在沉睡,问了一下朱栋,初六隔几天就会醒过来一次,但是每次醒过来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之后又会陷入沉睡。
算算时间,大概再过几天初六就能彻底醒来了。
给朱栋知会了一声,告知等初六醒过来,问问初六关于咣子的小咣子是怎么回事。
在神明教基地待了一会儿。
王悍这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抱着自家小崽子,搂着自家闺女看了一会儿动漫。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傍晚时分。
王悍先后收到了两份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