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盯着那只大长虫。
虽然老刘说守护神会听从镇族使的,王悍还是有点心虚,打着手电筒朝着四周看了看,啥也没有。
老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岂能被牛鬼蛇神吓到!
后面还有几副画面。
距离有点远,王悍灯光照射着脚下。
踩着盘错纵横的青铜树根。
王悍跺了跺脚。
从很多资料显示,古蜀国的铸铜工艺已经达到了非常高超的阶段,但是学术界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么成熟的铸铜工艺到底是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
来的突然,走的突兀。
青铜说的红铜和锡的合金,或者是红铜和锡还有铅的合金。
能够在那个时代造出来这么宏伟壮观的东西,实属牛逼。
跳到了另外一边。
王悍打着手机灯光去看那边的壁画。
灯光照射了过去。
王悍看到了壁画之上。
一群人涌入了天彭阙。
为首的是一个女人。
那一代的大祭司带着所有人夹道欢迎。
后来那个女人在青铜树上立了牌位。
但是这之后就戛然而止了,好像被什么人给人为抹去了。
王悍看的抓耳挠腮。
“你奶奶的!这比断章狗还可恶!”
正骂骂咧咧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个水声明显是有别于上面的水流冲下来的声音。
就像是什么东西从水里面被提出来上面的水砸落水面一样。
王悍转过头看了过去。
看清之后惊的菊花差点从嗓子眼飞了出来。
是一只水缸粗细的大长虫。
硕大狰狞脑袋上的水哗啦啦的落入水中。
额上生着一只独眼。
森冷竖瞳盯着王悍。
烛龙!
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