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什么钱啊!你想喝多少,我去给你盛!”娄谊兴奋道。
“我全都要了!”
娄谊眉飞色舞的看着池以南,“池老师,我知道我的手艺很好,但是你一下子这么多也喝不完啊,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可以天天给你炖汤喝。”
池以南愣了一下,“没有,我不喝,我底迪身上有伤,我想要给他补身体。”
娄谊的笑容凝固,脸上的表情精彩的一批。
“多少钱,我给你啊!”池以南认真问道。
娄谊挤出来一个笑容,嘴巴鼓了鼓。
“我...池老师,剩的汤不多了,我奶奶身体不好,我还要给她端过去。”
“哦,那就不用了,谢谢你啊。”
池以南坐了下来给王悍喂汤。
娄谊站在门口。
“还有事吗?”池以南问道。
娄谊笑了笑转头走了两步之后,“我得把我家碗拿回去,我奶奶说,碗不能随便送人。”
池以南连忙把碗腾了,又给娄谊洗了碗递了过去。
娄谊拿着碗笑了笑,看了一眼王悍,转过头出了门,走了几十米之后,娄谊越想越气,一拳头砸在了树干上。
嗷呜~~
娄谊疼的把拳头夹进裤裆里原地转圈。
王悍把娄谊给的信递给了池以南,池以南看过之后把信随手放在了一边。
“你这要是不喜欢也别钓着人家。”王悍随意道。
池以南手指头点了一下王悍脑袋,“姐姐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我从一开始就明确拒绝过他好多次。”
“你这送益达是干啥的?”
“他说话有口气,我顾及他的面子,没有明说,就把口香糖送给他了,我总不能明说吧?”池以南指头再度点了点王悍的脑袋。
李文渊的人和村民在村子里找了一会儿就消停了,没了后续,李文渊吃过饭带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外国佬进山了。
池以南把碗洗了之后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
日薄西山。
天色渐暗。
池以南回过身看着王悍,“底迪,这几天我哥哥都会在村子里,他会时常来我这里,住在我这里很危险,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