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荣誉和明日!”奥兰多说。
“为了荣誉和明日!”弥昂与他碰了碰酒杯。
“在卧室里征服,就像在战场上征服一样!”奥兰多搭着弥昂的肩小声补充补充道,弥昂的酒喝到一半,红宝石色的酒液从他嘴巴里喷了出来。
玛格丽塔发出一声很不淑女的笑声,而朱莉亚默不作声,只是脸红的快到脖子上了,奥兰多觉得自己够轻声了,只不过对于圣杯少女们而言,还不够轻。
当加龙洛特的领主高高地举起酒杯时,宴会厅再次安静下来。
“对奥兰多。”加龙洛特的领主说,“我相信他注定要成为巴斯托涅最好的骑士之一,活着回来。”
小主,
人们不确定这是否算是祝酒,于是继续举着酒杯。
“为了荣誉与明日!”奥兰多举起酒杯,打破了现场微沉的气氛,他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大家很快笑起来,喝着酒继续交谈。
小丑们出来逗乐人群,又高又瘦的杂耍演员们跳来跳去,让人们对他们的翻跟斗和滑稽动作大笑起来,弥昂已经再无什么兴趣,只是和奥兰多他们在边缘的长桌前闲聊着。
出征是一件需要准备的事情,即使对于军事化的城堡而言也很难当天出动,因此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奥兰多醒来时,呻吟了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想坐起来,但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压在他身上,他穿着前一天晚上穿的整套衣服,但他不记得自己上床睡觉了,但他隐约记得有人扶着他爬上石阶,来到城堡的东侧他的房间。
一个年轻的褐发女孩依偎在他的胸前,好像是去年来的那个漂亮女仆?他头痛地呻吟了一声,推了推她,女孩翻个身转到一边,而奥兰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石盆里倒了一壶冰水,洗了把脸后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他望着窗外,对着令人痛苦的光线眨巴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中了,他差点吼出更适合农民的粗俗脏话,他从肌肉发达的身体上扯下衬衣,赶忙换上一件新洗干净的束腰外衣,敲了敲床上的女孩让她醒醒,不过那个女孩似乎昏昏欲睡地扯了扯他的手,露出肩上的纹身来。
奥兰多摇摇头,拉开房门,赶忙向着训练室跑去换好自己全套的盔甲武器,接着跑下城堡,在城堡的门前看到弥昂正靠在幻兽都法的身旁擦着他那面造型奇异盾牌。
“你来的真够慢的,宿醉吗?”弥昂看到他过来,将泰波克之翼背在身后。
“是啊,晚上可真够冷的,”奥兰多说着,一旁的侍从正牵着马赶来。
“还有什么吗?”
“我对后半段的记忆有点……模糊。”
“在讲演、宴会和舞会结束之后,你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说你将砍杀一百只绿皮上,还在玛格丽塔女士的裙子上流了口水。”
奥兰多痛苦地呻吟着,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他开始想起来了。
“啊,拜托女士保佑,我没有做过在她面前使自己难堪的事吧?”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