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鉴耸耸肩，倒了两杯墨脱湖的水：“其实我就是普通人类，后来才变成这样。”

柳生真月摇头说：“我指的不是你的种族，主人，你一定是肩负着某种使命，才会遇到这样多的挫折和磨难，同时也得到了很多，这就是命运。”

“命运？”李昊鉴听到这个词，有些恍惚：“这是我的命运吗？”

柳生真月说：“这个我不敢断言，也超出了我能解释的范围，但是圣战发生在即，这就是命运的循环。”

李昊鉴随口问：“上次圣战是什么时候？”

柳生真月说：“按照我的记忆，大约在本次人类纪元一万年前。”

“一万年？开玩笑吧，那时候好像有历史记载了已经，那时候人类已经进化差不多了吧？”李昊鉴问。

柳生真月说：“按照历史，大概是黄帝之前，也就是女娲补天的时候。”

“时间对不上，黄帝那时候差不多是五千年前。”李昊鉴回忆着历史书上的知识说。

柳生真月一笑：“是谁说那是五千年？中间有段历史是空白才对。”

李昊鉴知道无法反驳，有些悻悻：“你是不是已经活了很久，怎么什么都知道？”

柳生真月想了想：“其实也不是很久，我们几个使者，除了十二号，存在的时间都不是很久，我大概是二十五年。”

李昊鉴一愣：“二十五年？你是怎么做到实力这么强？”

柳生真月喝着墨脱湖水，赞了一声甘甜：“我们的实力和认知主要来自于传承，前任的四号使者身体破碎，留下内核，里面承载了他的知识，能量。不过保存的并不完整，所以会结合我自身的意识和修为。其他使者也是这样。当我们和内核完成融合，称之为觉醒。我们之中，最先觉醒的是七号使者。”

“你刚才说十二号使者和你们不一样，他有什么特殊？”李昊鉴对使者很感兴趣。

柳生真月解释：“十二号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他能够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其他的身体中，这一万年来，他一直通过这种方式延续生命，但毕竟他是受创状态，直到七号使者觉醒，帮助了十二号使者，十二号使者才真正的在一具身体上重生出完整状态。”

李昊鉴听的似懂非懂：“看来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柳生真月点头：“是的，所以，主人，我建议我们先通过八尺之门离开血鸦大阵的范围，保证安全之后，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内容，详细的讲给你听。如果主人得到满意的答复，那么，我，”

李昊鉴会心一笑：“我们订立了圣契，你无条件的服从我，我当然也会无条件的治疗你，放心吧，只不过我现在实力不足，不然一定立即治好你。”

柳生真月非常激动，曾经毁坏的面容成了柳生真月的心魔，不受控制的心魔，心魔之火时刻煎熬着柳生真月，让她成为为了能够恢复面容可以放弃一切的人，所以在发现李昊鉴具备《大光明盛典》的时候，柳生真月才会着魔一样立即订立圣契。现在柳生真月心魔破除，反而平和了许多，但圣契既然订立，无法反悔，柳生真月倒也接受了事实。

在柳生真月看来，这就是命运，或许曾经的种种，就是逼迫自己成为李昊鉴的仆人。

接受未知的命运，在柳生真月觉醒时便已开始。

“好，主人，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