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蛋说:“可是你今天如果——”
“放心,我有安排。”
销魂蛋心想这是你说让我放心的啊,口里道:“好嘞!”
欢快地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剩下花猪等人面面相觑。
朴鹫彻底没法忍了,想着隔壁特斯拉在窥看,气狠狠把扒了摸拉一边:“你有个狗屁的安排!这个时候充什么大方啊!他你都放走,你这不是等死,你这是主动自杀!轻生是最恶劣的行径!你是这样的德行,你早说啊!骗我上你的贼船后再来这一出——”
“军师,你上都上了贼船,不送我最后一程?”
朴鹫拿这话一堵,莫名感到酸楚,暴怒无以为继,啐了一口,又坐在草地上。
花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拍手道:“我在群里催一下钱歌,看他到哪了——”
扒了摸摆手打断他:“不用,该来的总会来。”
朴鹫冷哼一声学他们平素的口头禅骂道:“来你妹!”
骂归骂,朴鹫心下雪亮:销魂蛋走了后,加扒了摸就只得四人,就算钱歌来也只有五个,还不说扒了摸不准自己上场,上了也不够七个。而且他肯定是不准许自己上的,因为这违背了“他们”破六的原则。否则的话,刚才用钱砸也把那小乞丐砸入自己麾下。
场上的比赛已经过半,要不了多久就是唱歌的时候,草队必须交出先发,先发必须超过七人,而且得每个人都要让比赛监督验明正身,这里面是不能掺水的。
朴鹫现在看着扒了摸一副舍生取义的淡定样子就火大,眼不见为净,也不想碰能让他知晓天下事的任何设备。
花猪和奶茶为了好让自己不至于那么沉重,强迫自己看着场上一边倒的比赛。
这时候花明突然说话:“扒哥?”
扒了摸便转向花明。
“我之前见过你吧?”
扒了摸迟疑片刻,答:“见过。”
花明追问:“你有印象吗?”
扒了摸这次直接摇头。
花明再问:“那怎么知道见过?”
扒了摸正视花明他:“看你踢球时候的强烈感觉。”
花明笑了:“其实我也是——我是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