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卫佳皇也听明白了,狂怒道:“你个蹴帝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大胆!”好多个说这两字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奈何不敌蹴后,只能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谢衲却止住卫佳皇:“明白了,我想好了,我要不了这么变态。”
凌霹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一定修复的作用,整个人似乎有了一些起色,能够挺直身子。
“你想怎么死?”
谢衲笑道:“我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是什么颜色。你不是说可以身首异处还能遥控指挥么?我这个难度应该还小一点。”
“确实。”
谢衲看了眼自己的队友,自己的教练,下定了决心:“我有遗言交代,然后就去跑道那边挖心了。这个流程可以么?”
“很不错。”
白筑这个时候已经停止无谓的哔哔哔连发,压根没考虑过濒临成为废人的危机,满脑子都是悔恨,如果在谢衲执意要当队长的那刻就发觉就不会出现让他夺权这种事,如果自己没有踢飞那记点球,那么现在伏诛的是郎举。
白筑哭了。
谢衲倒愣住了:“你哭什么?我遗言不是给你的,不过老子还是第一次看你哭,真丑。”
白筑悲从中来,只恨手足无力,再不掩饰地痛哭流涕。
哭声中听到谢衲说:“就算你第二个点球进了,我们还是输。心里没点逼数么?”
走到另外个失魂落魄的人面前:“卫佳皇,我的遗言是给你的。”
转向岑大爷:“岑教,我拜托您帮我带到替补席的小荷包还在么?”
岑大爷叹了口气,从背后拿出一个水蓝色的小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