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眉最良——马良

马良,字季常,因眉毛中有白毛,人称白眉马良,襄阳宜城人,马谡之兄,三国时期蜀汉官员。兄弟五人,并有才名,乡里为之谚曰:“马氏五常,白眉最良。”良眉中有白毛,故以称之。先主领荆州,辟为从事。及先主入蜀,诸葛亮亦从后往,良留荆州,先主辟良为左将军掾。后遣使吴,权敬待之。先主称尊号,以良为侍中。及东征吴,遣良入武陵招纳五溪蛮夷,蛮夷渠帅皆受印号,咸如意指。会先主败绩於夷陵,良亦遇害。先主拜良子秉为骑都尉。

马良弟兄五人,从马良的字季常和马谡的字幼常分析,老大叫伯常,依次为仲常、叔常、季常、幼常。据说弟兄五人都很知名,而马良是五兄弟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这有当地人的歌谣为证“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因马良眉中有白毛,所以称白眉。

马良在刘备任荆州牧的时候参加蜀汉工作,开始为从事,就是一般办事人员,刘备入蜀,马良跟随诸葛亮、关羽镇守荆州,刘备称帝后任用马良为侍中。关羽死后,刘备决定东征孙权,为扩充实力,派马良招降五溪蛮夷,马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后来刘备在夷陵被陆逊火烧连营遭到惨败,可惜马良也在战争中不幸身死,年仅36岁。

马良在蜀汉集团算不得大人物,但是他经历过几件大事,使他的名字家喻户晓,一是关羽刮骨疗毒的时候,于关羽一起下棋的正是马良;二是刘备兴兵伐吴,马良曾携带地图向诸葛亮汇报;三是他与诸葛亮的亲密关系。从史料上看,马良与诸葛亮的关系,是在荆州时建立起来的,而且关系极为密切,当时刘备入蜀攻打雒城,军师庞统遇难,刘备急调诸葛亮到前线指挥作战,雒城攻破后,马良为了表示祝贺,给诸葛亮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闻雒城已拔,此天祚也,尊兄应期赞世,配业光国,魄兆见矣。夫变用雅虑,审贵垂明,於以简才,宜适其时。若乃和光悦远,迈德天壤,使时闲於听,世服於道,齐高妙之音,正郑、卫之声,并利於事,无相夺伦,此乃管弦之至,牙、旷之调也。虽非锺期,敢不击节!”按理这是一封私信,可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被公布出来。信中除对诸葛亮的丰功伟绩极具歌颂之意外,同时还泄露出他们非同一般的关系,马良信中尊称诸葛亮为兄,正是这封信引起了史学家的议论。

裴松之作注时,特意此处加了一道批语:“良盖与亮结为兄弟,或相与有亲,亮年长,良故呼亮为尊兄耳。”由此看来,诸葛亮与马良的关系,与刘关张的关系一样,既然是“铁哥们”拜把子的兄弟,马良自然会得到提携,果然于不久从办事员一下提升为左将军掾,“掾”是辅佐的意思,也作副官讲,当时刘备的职务是左将军,马良的职务就相当于副官。

后来马良奉命出使东吴,他对诸葛亮说:“今天接受朝廷命令,协和两国友好关系,希望您能向孙权将军,介绍我的情况。”诸葛亮马良自己起草这份文件,马良当即起草说:“本国君主特派属官马良前往访问续好,以发扬光大昆吾、豕韦的结盟功业,来人是吉士,曾为官荆楚,很少有轻率鲁莽之处,而有周全的美德,希望能屈驾接纳,以利他完成使命。”孙权见信后非常恭敬地接待他,直到刘备东征东吴,在夷陵之战中兵败,马良也因此遇害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