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纪从马车下来,满脸堆笑的朝着镇山县令走去。
镇山县令抬头,明显愣住了,就在他回过神来,准备说什么,就被老纪抢先一步。
“县令大人别来无恙啊,不认识我吗?我是老纪啊,当年镇山县遭遇饥荒,你可是向我们几位商贾请求援助啊。”
被老纪这么一说,镇山县令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一把走上前,搀扶着老纪,连连点头,嘴里说着感叹。
二人的举动,把刀疤脸兵士看的有些愣了,他没想到这商队主人,竟然和镇山县令有旧?
就在他愣神之际,老纪和镇山县令交谈着,二人交流很融洽,大概的意思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碰到这类事,忍不住火气很正常。
还望镇山县令勿怪,当然最后结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商队绝对没有二话,全听镇山县令安排。
老纪的这番话,镇山县令微微点头,沉吟一会,似乎在思考,而后目光环视在场众人,随即朗声道。
“北山营兵士当众强抢民女,殴打百姓,其罪严重,给本官立刻拿下,先收监,待查明有没有旧案在身,一并处理。”
这种宣判,刀疤脸兵士并没有多少不满,坦然接受,没有反抗,被县城兵士控制,但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玩味。
这是对他们的判罚,但刀疤脸兵士更期待,对他出手的童战,会比他更加严重的处罚。
镇山县令迟疑一会,随即话锋一转道,“商队镖师,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及时制止了不法的危害,但是平民,对军人出手,以下犯上,处罚了律法,可念在本意为善,并未造成死伤,罚款五十两以示惩戒。”
镇山县令这话,让满脸期待神色的刀疤脸兵士,瞬间呆住了,他有想过童战会无数种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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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样,被带走收监,又或是杖刑,这些都是存在的,但唯独不可能以罚款五十两,草草收场。
五十两对镖师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他拿不起,不代表商队主人,这个叫老纪的拿不出来。
老纪能出面亲自替一个镖师求情,足以说明此人对他的重要性,五十两罚银对商贾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这种宣判,让刀疤脸兵士瞬间大怒,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却被县城兵士死死控制着。
他大声怒骂着,“老子不服,你是在徇私枉法,老东西你妄为一县县令,老子是北山营的人,北山营是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辱骂上官,给本官掌嘴。”镇山县令看都未看刀疤脸兵士,冷声道。
几名兵士上前,二话不说对着刀疤脸兵士就是一顿耳光。
可即便这样,刀疤脸兵士依旧死命不认,疯狂在一边怒骂着。
“你等着!我们的统领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县令做到头了。”
刀疤脸兵士的疯狂叫嚣,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耳光,打到最后,脸都被打肿了,几颗牙齿夹杂着血沫飞了出来,打到最后,刀疤脸兵士言语都含糊不清。
都不用镇远县令开口,衙役和兵士直接将几位兵痞给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