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冉起身去拿出一个盒子来:“这里面是两百两,大哥拿去做事,做事不够,等我凑起了再给你补上。”
薄瑾修权衡一番,迅速做出决定,端起盒子起身道:“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放心,这事也该有个了解了。”
薄瑾修听得,并不明白沈弋冉面上神秘自信的笑容是何意,可忙着回去数钱,也不多问转身就走了。
“冉冉是发现什么了吗?”
沈弋冉听得,一双玉白的耳朵绯红了,垂着头主动靠近薄瑾年,缓缓抬起笑眼,娇俏捏了一把薄瑾年的拇指:“郎君又来唬我了,难道郎君没有发现?”
薄瑾年心中发痒,自觉地酥麻顺着大拇指传到了全身。
忍不住伸手揉搓起沈弋冉的玉肘,一双眸子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我想听你说来。”
沈弋冉噗呲一声,低头转身一笑,走到桌边去重新坐下:“那我就说,若是不对郎君帮我订正。”
薄瑾年有些念念的,跟着坐在身旁,重新摆弄起沈弋冉水葱一般的白皙手指。
“秦飞卿应当是董西洲,而在店铺中的那个董西洲,应当是江画师的后人。这样想就对上了。”
“两人合作,拉来一帮当年的人,为的就是揭穿当年两家身上发生的惨案,而且,这两件惨案的内幕咱们虽然没有调查明白,却也不用调查了,必然是相关联的。”
薄瑾年神色严肃了几分,松开沈弋冉的手指道:“琅琊王氏想要制造舆论,动摇陛下的正统,至于董西洲还是江家后人,死活他们是不管的。”
沈弋冉点头,这两个人虽然遭遇可悲,这样做也是应当,只可惜跟做了人,做出了布局,到现在还没发现,他们经营的是一盘死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