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礼看着许砚秋笑了笑:“许兄弟长得好结实,平时是不是经常锻炼身体?。”
许砚秋笑得很质朴:“薛大哥,我家以前是种田的,我从小干农活儿。后来厂里征地,我父亲进厂上班,我大学毕业后也回了厂里。”
薛文礼夸赞道:“耕读继世长、忠厚传家远,你们家先是农民、再是工人,根正苗红。你年纪轻轻能去总厂,看来工作能力很强。”
许砚秋对薛文礼很敬重:“多谢薛大哥,我会继续努力的。”
薛文礼一眼看穿眼前这孩子是个忠厚的孩子。
前面谢云舟一边开车一边接了句话:“薛大哥,小秋的启蒙恩施不知道你可认识。”
薛文礼哦一声:“难道是什么熟人?”
谢云舟笑道:“小秋和我家顾主任从小一起上的学,他们的启蒙老师是插队青年,现在在省委组织部工作,处级。他姓闵,他兄长是庐州副市长兼市公安局局长。”
薛文礼思索片刻后吃惊道:“可是闵老将军府上?”
谢云舟笑着回道:“正是闵家,闵老将军是他嫡嫡亲的伯父。闵叔当年来插队,在龙湖九年,教了他们九年。
后来我上大学,意外地跟闵叔做了室友。我和顾主任的婚事,说起来还是闵叔做的媒。恰巧闵叔的对象是我家顾主任的大学同学,现在我们去庐州,每次都要去闵叔家里坐坐。”
薛文礼哎一声:“这可真是缘分。”
许砚秋听懂了,谢云舟在给他抬身份。
薛文礼夸赞道:“看来这位闵处会教学生。”
谢云舟笑着回道:“是呢,我上大学的时候,闵叔没少教导我。”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车就开到了总厂门口。
谢云舟伸出头,扔了一包普通的烟给门卫,门卫认识他,很热情地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