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从小就结实,现在每天都在现场跑,还经常拉弹簧,身上都是腱子肉。”
二人把许砚秋送到许家。
许德贵一开门,笑着骂起来:“这个臭小子,请人家吃饭,自己先喝醉了。谢谢你们送他回来。”
“许叔,放哪里?”
“这屋里。”
许德贵带着二人进了许砚秋的房间。
兄弟两个一起把许砚秋放在床上,谢云舟还把许砚秋的鞋脱了。
许德贵忙道:“我来我来,谢总工你快回家去,时间不早了,小曼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在家里呢。”
小主,
谢云舟嗯一声:“许叔,砚秋今天高兴,喝得有点多,你当心他吐。”
话音一落,蜷缩在床上的许砚秋忽然呢喃起来。
三人侧耳一听,只听许砚秋抱着被子小声喊:“小曼,小曼……”
许德贵的老脸顿时涨成猪肝色,一巴掌拍在儿子屁股上:“平常喝少了,量小,一喝就醉。”
谢云舟什么都没说:“青崖,我们走吧。”
乔青崖也有些尴尬,点了点头:“走吧。”
二人离开许家一起往回走。
乔青崖见谢云舟不说话,主动找话题:“云舟,我妈晒了腊肉,你家晒不晒?”
“不知道呢,往年都是景元晒的,明儿我问问景元,他比我们晒得好。”
两个人不咸不淡地往回走,各自回自己家。
谢云舟进屋的时候顾小曼已经进被窝了,冬日暖气足,她穿着比较薄的睡衣。
“你们说什么呢,还喝醉了。”
“我跟砚秋说一说总厂的人际关系,告诉他哪些人可以多交往,哪些人需要注意。”
“戴书记要走了啊,上次我去总厂,他还真心实意跟我说职业规划。”
“他跟我们没有利益冲突,你这么优秀,他作为长辈,多提点几句是人之常情。没事的,他这次要去省局,等以后我们再去省局,可以去拜访他。”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顾小曼刚到办公室,许砚秋就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