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姐闻言,想了想笑道:“我生平所会的玩戏,只有打双陆这一项,但只我们两个人玩是玩不起来的,长夜漫漫,这么枯坐着确实无聊,今晚,不如我们一起翻花绳吧!”
封云亭也没其它更好的玩乐法子,只好同意了。梅小姐当即便和封云亭膝盖对着膝盖坐着,拿出一条线绳打了个结,将线绳做成了一个圈,然后就见梅小姐纤纤玉手上下左右几番翻飞,线绳在她白玉般的手指上翻成了各种形状和花样,封云亭在梅小姐的指导下,也笨拙的翻起了花绳。
封云亭万没想到,这小小的线绳居然可以变化出如此多的花样,翻了几次过后,花绳变得越发繁复,封云亭渐渐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了,梅小姐便叉手举着花绳,嘴里不停说着,眼神也在示意,指挥着封云亭如何翻。
花绳越翻越奇、越翻越妙,梅小姐似乎有解不完的花样。
封云亭不由得佩服大笑着说:“这真是你们闺房中的绝技啊!”
梅小姐羞涩道:“这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只要有两根线,就能翻出花样,只不过一般人不会去用心揣摩罢了。”
翻花绳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封云亭困意来袭,他想睡觉了,强拉着梅小姐陪他一起睡。
梅小姐推辞道:“我是阴间的人,用不着睡觉,还请公子自行休息。我稍微知道一些按摩的技法,不如让我替公子按摩一番,让公子能睡个好觉。”
封云亭听了,不再勉强梅小姐陪他睡,点头同意梅小姐替他按摩,梅小姐嫣然一笑,双掌叠在一起,在封云亭的身上按摩起来。
梅小姐从封云亭的头顶开始,一直轻柔的按到他的脚后跟,凡梅小姐手掌所过之处,封云亭都只觉得舒服得骨头都像是喝醉了一般放松,浑身懒洋洋的十分舒坦。
从头到脚按了一遍后,梅小姐又将手握成拳,轻轻的从封云亭的头顶开始往下捶,封云亭只觉得梅小姐的小拳头如同棉絮一样敲打在自身上,真是通体舒泰,等捶到腰上时,封云亭的眼不由得眯上、嘴也合上了,等捶到双腿时,封云亭已经沉沉睡去了。
封云亭美美睡了一觉,等到醒来时,已经快到第二天的中午,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骨节轻松,浑身无比轻松,和以往的感觉截然不同。封云亭不由得回想昨晚梅小姐替他按摩的滋味,心中对梅小姐越发爱慕,他绕着屋子喊梅小姐的名字,但梅小姐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出现。
等到晚上,梅小姐才终于出现了,封云亭思念她一整天,有些抱怨,说道:“你住在哪里,害我喊你喊了个遍也不见人?”
梅小姐笑道:“鬼没有个固定住所,总之在地下就是了。”
封云亭实在好奇鬼到底是怎么在地底生活的,便疑惑道:“难道地下有缝隙,可以让你藏身?”
梅小姐歪头解释说:“鬼要是不在地下,就像鱼离开水一样。”
封云亭面对这个娇俏的美娇娘,一时忍不住动情说道:“要是能使你活过来,就算让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梅小姐听了这话,不由得捂嘴笑嗔道:“这倒不需要你破产。”
梅小姐依旧和封云亭翻花绳打发时间,很快又到了半夜时分,封云亭舍不得梅小姐,苦拦着不让她走,就想和她春风一度,哪怕被阴气侵袭也甘之如饴。梅小姐劝道:“公子不要再纠缠我了,浙江有个娼妓,名叫爱卿,她最近来了北边邻县做生意。这个爱卿长得极为风流标致,明晚上我将她找来,让她代替我陪你,你看怎么样?”
封云亭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再勉强梅小姐,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晚上,梅小姐果然带着一个少妇一起过来了,就见这少妇大约三十来岁,眉目流转间,似是隐含着无限春情,显然就是娼妓爱卿无疑了。
三人凑在一起坐下,打起了马吊,等到局终,夜也深了,梅小姐起身说道:“如此良宵我便不打搅了,我走了。”
封云亭舍不得梅小姐走,还想留下她,但梅小姐已经飘然而逝,身影消失不见。
封云亭也就和爱卿两人一起上了床,宽衣解带,共赴云雨,好不快活。
事毕封云亭搂着爱卿问起她的家世来历,爱卿总支支吾吾的将话题岔开,只是说:“公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