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准备。”法兰西岛伯爵点了下头,“不过在我回来前,你最好先把衣服穿好——你不觉得后面凉飕飕的吗?”
纳瓦拉公主惊诧地扭过身来,而法兰西岛伯爵已经后退几步,带上了房门。
等法兰西岛伯爵端着一个脸盆回来的时候,纳瓦拉公主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法兰西岛伯爵,一张脸已经涨的比猴子的屁股还红。
“把东西给我!”她忿忿地朝法兰西岛伯爵一伸手,“我现在就要把船底给凿个洞!”
法兰西岛伯爵默不作声地将脸盆往地上一放,那里面放着成堆的干草。
“这是什么?”
“草料。养马用的。”
“凿子和锤子呢?”
“我三岁时就学会游泳了,睡着了都能飘在水上,把船凿沉了,大概率淹的还是只有你自己。无聊发闷的话,还是和我一起用这些干草折娃娃吧。”
法兰西岛伯爵从脸盆中抓起一把干草放在膝盖上,从中选出两根折了起来。
“只要带着足够的恶意,就可以把这些草折成巫毒娃娃。到时候你往娃娃里面塞根我的头发,朝后脑上狠狠地扎上一针,我就会痛的生不如死。这可比凿船要好用多了。”
纳瓦拉公主满腹狐疑:“该不会我折好后,你就让我凭本事来拿你的头发吧?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诺,给,藏好了。”
法兰西岛伯爵拔了根头发下来,递给了纳瓦拉公主。
“诸如锁啊,板凳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我一向非常擅长制作。我妹妹浴池的锁就是我自己做的。用干草折个娃娃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跟着我做就行了。当然,前提是你对我的恶意足够,恶意不足的话,那针扎上去就会像蚊子咬一样。要是因为这个而让娃娃完全起不了效果,那时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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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对你的恶意足以让你五马分尸、暴毙街头!”
纳瓦拉公主白了法兰西岛伯爵一样,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脸盆里抓起了一把干草:
“该怎么做?说!”
“先把两根草这样着这样对折,”法兰西岛伯爵示范着,“然后一边对折,一边用你最大的恶意大声诅咒我,骂我也行。”
“怎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