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好吗?恐怕不会好。虽然他跑掉了,但是男爵和法院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家人。他们恐怕早已经被赶出那里了,也许早已经死了。在最后一刻,戴维斯难过地想道。
如果当时的我没有那么愚蠢和冲动,一切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就在那时,他看到一道闪光,仅方寸之间,却璀璨如明星。他相信那是圣灵的光。
随后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敷着药草捣碎制成的敷料。
一个脸上有些暗黄斑点的瘦削姑娘就坐在他的床前,用圣母般慈爱的目光看着他,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泪花。
原来那时樵夫帮的人觉得他已经没救了,便没再管他,任由他在原地死去,再去追杀其他人了。而这位姑娘和碰巧她的药剂师父亲碰巧路过,便将他救了下来。
更幸运的是,那枚子弹完美地穿过了他的右半侧脑壳,仅仅只是带走一部分脑组织,以及留下了一个怪异的孔洞。
“你在哭吗?为什么要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流泪呢?”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这句话,也记得姑娘给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看到你受伤让我觉得难过。”
在那之后一年里,大势已去的鱼叉帮被樵夫帮彻底摧毁,又重新整合,一个新的帮派诞生了。已经不会有人再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