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就凉了半截，差点直接晕过去！

“我的……不朽之源！”

伤口处。

丝丝缕缕的不朽之息不断散逸，每流逝一丝，他的脸皮便要抽搐一次，比挖骨割肉都要心疼！

和钟明一样。

顾寒只用一击，就直接打破了他的不朽身，伤到了他的根本，击破了他的不朽之源！

最关键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清楚，顾寒是如何出手的！

身后。

一众皇埔家族人看着顾寒，好似看到怪物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他们这才明白。

他们刚刚的错觉，就只是错觉而已，不是钟明不太行，只是因为顾寒的强，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而已。

“这……”

远处，东华和太叔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齐齐咽了口唾沫。

“他变强了？”

“恩，的确比刚刚强了一点。”

“你看清楚他出手了？”

“那倒没有。”

二人：“……”

“不是变强。”

重明摇摇头，淡淡道：“他只是逐渐适应了自己如今的力量而已！”

顿了顿。

它突然又是感慨道：“想要赢他，便要有只身大战众生，孤身迎战大千的准备和觉悟了！”

二人一怔，苦笑不已。

战大千众生？

别说他们只是半步不朽，便是真正的不朽者，也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事！

“这样的人，存在吗？”

“不清楚。”

“那位苏道尊呢？”

东华强睁开眼皮，好奇道：“你是他的追随者，应该对他的实力不陌生，身为三千大世界最强不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很有问题。”

“为何？”

“原因很简单。”

重明看了顾寒一眼，重瞳内突然闪过几分唏嘘之色：“他，还没有真正破境。”

二人不说话了。

顾寒真正破境之后有多强，他们……想不到，也不敢想！

“尊者。”

看了看重明，又看了看顾寒，太叔突然好奇道：“以你观之，这位道友现如今的实力，若是对上了你，胜负应该有多少？”

不止他。

东华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