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剩下的那一成,偏偏才是最要命。
倘若那位年轻放任不管,那些黑色妖气反复爆发其次,侵入那位年轻帝王的神魂,便再无无法根除,自此以后,那位年轻帝王生生世世,都要受死咒折磨的苦痛。
“那位年轻帝王还敢如此催动剑气,找死不成?”
这位妖族绝巅冷言冷语,还要嘲讽几句,但好似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骤然大变,然后抛下青秀、白圩两山妖族修士,疯狂向南逃窜。
只是下一刻,一道璀璨剑光从逐鹿山升起,至于天幕高处,剑尖向南,转瞬万里又一万里。
不过是刹那光景,那位年轻帝王已然立在界关城头。
昔年,那位年轻帝王立在界关城头,不肯使云荒妖族涌入九州天下。而今,仍是这位年轻帝王立在界关城头,铁了心要阻断妖族大军归乡之途。
大魏王朝,山上修士,山下百姓,早就将这座南域视作大魏疆土。
我大魏疆土,大好河山,岂是你云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既然来了,那就别走,把命留下。
……
此刻的界关城头,除了那位年轻帝王,就只有两位妖族绝巅巨头,龙族敖坤、远古天妖蛊雕。
这两位妖族绝巅巨头并肩而立,与那位年轻帝王无声对峙,气氛剑弩拔张。尤其是远古天妖蛊雕,双拳紧握,死死盯着那位年轻帝王,随时准备祭出天妖法相,与这位年轻帝王大大出手。
“敖族长,别来无恙啊!”
陆玄楼率先打破沉默,轻笑说道:“按照越定,此刻你该离开这座界关了!”
敖坤摇摇头,说道:“等妖族大军归乡以后,这座界关自然是你的。”
“怎么,你想为妖族妖族守住一条退路?”
陆玄楼笑了笑,脸色骤然一变,尽是寒霜,满是讥讽的说道:“你敖坤好歹也是一方枭雄,怎么还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呢?”
敖坤沉声说道:“你可以得到这座南域,但南域妖族修士必须安然归乡!”
“朕原本以为,你放任妖族绝巅巨头北上憾山城,是想借朕的剑杀人。此刻看来,是朕想多了,是你敖坤瞧不得朕春风得意,才给朕使了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