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心领神会,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于地,声泪俱下,“陛下,我大魏连年征战,国库入不敷出,经不起折腾,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大魏其余五部尚书嗤之以鼻,冷笑连连。
这两个水做的男人,眼泪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说起钱粮一事,少不得哭一场,丑陋嘴脸,最是可恨。
早些年的时候,大魏兵部衙门破旧不堪,想要修缮一番,魏帝陆啓已经点头,只是到了户部这里,尚书带头哭穷,户部官员哀声一片,说破了天,就是没钱。
最不要脸的就是眼前这位泪如雨下的年轻侍郎,换上一身短衫,带上年过古稀的老父,跑到兵部衙门,就要亲自动手,给兵部修缮衙门,气的兵部尚书余狩想提刀宰了这孙子。
“前些年,大魏铁骑扫灭南楚和北蛮三大王庭,踏灭东荒七大仙宗,东荒一域,千年底蕴,都堆积在我大魏国库之中。后来的南域大战,朕买卖灵兵,南域半数底蕴也落到了户部的口袋里。再有就是界关问剑以后,三教祖庭论功行赏,并不罔顾杀妖战功,大魏又得了一笔天大底蕴,赏功以后,还剩下大半,国库有钱没钱,朕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陆玄楼笑了笑,继续说道:“当然,这笔数额不小的俸禄不是白给的。道理嘛,很简单,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因此所有大魏修士牌背面,都要加上这样一句话,大魏铁骑随军修士候补。”
“臣遵命!”
户部尚书、侍郎,大抵是明白陆玄楼的心思,欣然同意。若只是一笔微薄俸禄,就让山上修士替大魏问剑厮杀,着实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生意。
户部的那位年轻侍郎说道:“陛下,臣还是忧心,就怕那些山上修士前脚拿了我大魏的俸禄,后脚不肯替我大魏办事。”
“拿了朕的俸禄,不替朕办事,你觉得是朕不敢杀人,还是朕不会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