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附和说道:“那位年轻帝王应该失望。”
那位年轻帝王生死未卜的时候,那些十境巨头、九境巅峰大修士仍旧投鼠忌器,不敢肆无忌惮的圈土争地,生怕坏了大魏律法,惹得那位年轻帝王龙颜大怒。
大魏律法大如天,山上修士不自由?也不尽然。
若是山上修士打杀、欺辱山下百姓,大魏律法自然苛刻,但山上修士的自由厮杀,只要不连累山下百姓,大魏王朝也懒得理会。
少了血气,难成大器。
那些他域修士不计后果的问剑厮杀,圈土争地,或许才是那位年轻帝王想看到的景象。
那位年轻帝王不辞劳苦,尽览河山,难道只是为了拔除魏帝陆啓留在东荒的后手?
这位年轻帝王迟迟不肯回归大梁,大抵是想让那些外域修士觉得他大道折损极多,放下心来,肆无忌惮的圈土争地。
那些外域修士或许猜到了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思,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是因为猜不准那位年轻帝王大道折损几何,更是怕那位年轻帝王秋后算账。
杞人忧天!
只要是动了手的,不管厮杀结果如何,那位年轻帝王最多就是口头言语两句,接着将其打发到东荒边境,积攒杀妖战功,而后封侯拜将,委以重任。
“有得必有失。”
大河剑仙慕容秀说道:“那些他域修士,畏之如惧虎狼,那位年轻帝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将他们驱赶至东荒边境,向西向南问剑了。”
“合该此理!东荒那地界,到底是那位年轻帝王一言九鼎,他指哪里,东荒修士就要打哪里,哪个不情愿,就得先被那位年轻帝王打死。”
陆吾突然想起一事,突然问道:“那位年轻帝王要肃清陛下后手,那大梁陆姓宗族那边岂不是很危险?”
“是啊,很危险!”
魏帝陆啓摇摇头,冷笑说道:“生死嘛,都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