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剑仙与三教巨头,自然有离黄泉与我料理,尔等只要不死,这场大战便是南域魔道胜过三教祖庭。”
…………
从大醉中醒来,剑气抹掉酒气,老剑仙朗笑说道:“与你饮酒,还是别有一番滋味。这场大战过后,你若不死,可来天下剑仙城,与老夫再醉千百场。”
“再说吧!”
陆玄楼笑着拒绝,两人立场不同,终究做不成前辈、晚辈,也做不得朋友。
陆玄楼正色说道:“前辈与我喝酒,向来也不是为了大醉一场。前辈有事,尽管直说,晚辈尽力而为就是了。”
老剑仙开门见山,道:“老夫要你赌剑!”
“前辈,您这就不地道了?”
陆玄楼苦笑摇头,与老剑仙赌剑,无论是剑还是命,他都得输掉。
“小子,莫要将老夫视作那龌蹉之人。”
老剑仙笑道:“与你赌剑之人是老夫不假,但与你问剑之人是九州天下的年轻剑修。”
“天下剑修有两种,一种是闻溪,一种是其他剑修,也着实是这个情况。”
老剑仙唏嘘说道:“可老夫觉得不该是这么个情况,年轻剑修可以不如闻溪,但闻溪身后不该无人啊!”
“前辈想让我作那磨剑石?”
陆玄楼笑道:“有一说一,那些个年轻剑修实在羸弱,您就不怕我将他们杀得一干二净?”
老剑仙笑道:“所以老夫才要请你喝酒啊!”
“可以伤人,不能夺命,前辈是这么个意思吗?”
陆玄楼说道:“而今双方修士皆以生死厮杀,我剑下留情,怕是说不过去啊!”
老剑仙笑道:“这些年,我老夫收集了不少剑器,品秩都不算低,就便宜你小子了。”
“前辈一生倔强,难得有求于人,晚辈岂能不答应?”
陆玄楼笑道:“前辈啊,您可以再提点小小的要求,不然晚辈受之有愧,良心不安啊!”
“你小子,是真没将那些年轻剑修放在眼里啊!”
老剑仙笑道:“那从明日来是,就开始赌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