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大魏流血而死,却不愿做亡国之君,这确实是他的风格,唯有我是彻底疯了,为了帝位,甘愿做那亡国之君,甘愿遗臭万年。”
陆玄成唏嘘说道:“左相,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陛下,切勿妄自菲薄!”
顾慎之说道:“您受命于败军之际,为何就不能是中兴之主呢?”
陆玄成幽幽说道:“大魏强者尽数离开,您觉得我大魏还有希望吗?”
“老臣相信陛下绝非轻言放弃之人,陛下尽管放手而为。”
左相顾慎之凝声说道:“老臣愿与陛下共赴国难。”
陆玄成轻笑说道:“家眷离京,左相言不由衷。”
顾慎之解释说道:“大魏群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个没有治世之才?老臣觉得他们不该死于这一场清算。”
“左相用心良苦!”
陆玄成拍拍顾慎之的肩膀,笑着离去。
这一夜,大梁城门打开,有人送走了家眷,有人遣散了奴仆,却无一位大魏官员走出大魏。
生是魏臣,死也是魏臣!
翌日清晨,一道道身影走出家门,踏着将收的月色,如往常一般,走向那一座巍峨皇宫,随着第一抹晨曦降临,皇宫大门缓缓打开,文臣武将鱼涌而入。
金銮殿中,陆玄成穿着一件魏帝陆啓穿过的龙袍,并不合身,但陆玄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