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封十部郎:“去哪里?”
钱本草:“回我来的地方。”
癫封十部郎:“是什么地方?”
钱本草:“韦谷。”
癫封十部郎:“维谷?进退维谷的维谷吗?”
钱本草:“非也。”
钱本草:“不是。韦应物的韦。鬼谷子的谷。”
癫封十部郎:“韦谷,那是什么地方?”
钱本草:“我的居住地。”
癫封十部郎:“你住在韦谷?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钱本草:“我本姓韦。”
癫封十部郎:“和我同姓?”
钱本草:“你我一人,自然同姓。”
癫封十部郎:“你不是说你不是我吗?”
钱本草:“我可以是你,但你不一定是我。以后有问题就去韦谷问我。我不会来了。”
癫封十部郎:“我怎么找你?我这么去韦谷?”
钱本草:“一念之间。”
(说完,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可能回韦谷去了。)
癫封十部郎:“一念之间?怎么个一念之间?难道是想去就能去?”
癫封十部郎:“我想,我想,进韦谷去,闭上眼试试,我要进韦谷。我要进韦谷,快点让我进韦谷啊,我怎么还在这里,怎么进不去?我怎么还在原地?我要进韦谷。进去呀。怎么找不到韦谷在那?难道是我理解错了?韦谷,韦谷,韦谷……”
钱本草:“我徒速来。”
(咻的一声,我一下子进到了韦谷,一出雾蒙蒙的山谷,钱本草坐在崖边)
癫封十部郎:“我听到你说你是我的老师?”
钱本草:“不。我是你的师父。”
癫封十部郎:“老师和师父不一样吗?”
钱本草:“老师是你们现实世界对教师的称呼,而师父是对你是倾囊相授的人。”
癫封十部郎:“你会对我倾囊相授?”
钱本草:“看你肯不肯学了。”
癫封十部郎:“我肯。但我有一个疑问。”
钱本草:“你说。”
癫封十部郎:“你是我幻想出来吗?”
钱本草:“可以是。”
癫封十部郎:“可以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可以不是?”
钱本草:“自然。我来自寰殊泠境,我可以是你幻想出来的,因为你的幻想到我,我就来了。但我本来就存在于寰殊泠境,并非是你幻想出来不存在的人。”
癫封十部郎:“也就是说,你是你,我是我。”
钱本草:“自然。”
癫封十部郎:“哈哈哈。我想太多了,我就害怕你是我幻想出来的。”
钱本草:“是你想到我,我就来了。我就是可能的你,你这样的人,有无数个,但不一定都能成为我。”
癫封十部郎:“你是说,你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无数人?”
钱本草:“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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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封十部郎:“我不是很明白。”
钱本草:“在寰殊泠境有无数人,但没有一个普通人,能来到寰殊泠境的无一不是神人。我是你们的最终者。也就是说你们的最强形态是我。我是你们最强的那一面。每一个人都能做到最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做到的。”
癫封十部郎:“那么,每一个人都能见到你吗?”
钱本草:“可以。只是很多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