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丢了,你不问你家养的这些鹰犬,你跑来问我,是不是有些不合逻辑?”
“好一个鹰犬!阮秀!那就由你说我弟弟在哪儿?”
“回苏公子话,紫泷公子定是被这吴天抓走不知藏在何处。”
“你为何如此肯定?”
“这……”
阮秀面露难色,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有话就说!”
“是!紫泷公子多日前曾派人监视吴天,并且还烧了这院中小屋和吴天去过的酒楼来激怒吴天,要说近期皇都谁与紫泷公子有大过节,那定是这吴天无疑!”
“吴天,你听到阮秀的话了吗?”
“听到了,阮秀,你明知是紫泷故意派人纵火,却还说是自然起火,你罪当诛!”
吴天气极指着阮秀的鼻子骂。
“吴天,言归正传,把我弟弟交出来!否则,你将命丧皇都!”
“命丧皇都吗?你紫家恐怕还没有这个能耐!”
吴天不再废话,紫苏一直持剑指着他,士可忍孰不可忍,他直接出手渡厄佛魔一掌拍向紫苏,紫苏横剑全力格挡,道痕境中期的修为堪堪抗住了这一掌。
“好强的攻击道术!这小子身上肯定有奇遇!如此机缘,我定要夺过来!到时候皇都年轻一代我定是前十!”
想到这里,紫苏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若是自己能在皇都这一代人中排进前十,那自己弟弟则再也不能威胁到自己紫家继承人的资格。可吴天接下来的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为什么你道痕境中期却给我一种很弱的感觉,你的修为境界似乎有些虚浮。”
这一句话无疑点燃了紫苏,他也知道自己是靠丹药和道元堆上来的境界,目的就是为了要在境界上远远的与紫泷拉开差距让父亲正视自己,夺回被紫泷抢走的那本应属于自己的父爱。
在皇都,从来没有人敢当他的面说他境界虚浮,久而久之,久到他自己也忘了,现在被吴天提起,就好像是踩到了他的老鼠尾巴,他怎能不生气。
“找死!烈日紫光剑!”
一轮大日冉冉升起,紫苏破日而出,一剑裹挟烈日而来,吴天毫不在意,既然佛魔一层光晕的形态击败不了他,那就两层,一掌出,紫苏剑飞人倒。
“道痕中期居然连这都扛不住。”
“喂!吴天,你什么意思?渡厄很差吗?你这样说我要生气了!”
渡厄之灵的声音传来,吴天连忙用魂魄之力解释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修为虚浮而已。”
“哼!算你心诚,再有下次不理你了!”
“废物!连个入道境的刁民都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