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审结束,郑浩等人和吴法寒暄了一阵之后吴法离去。郑浩也放走了那十夫长,十夫长作为证人并未做伪证,所以无罪。
这十夫长一副便秘的表情在县衙外等候张炎,盏茶的功夫,张炎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出来。
“哎哟!疼死爷了!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不快滚!我看见你就心烦”
“张公子!冤枉啊!我提供给您的消息确实属实,谁料这吴法如此逆天,才十三岁就踏入道痕之境还通过了学宫的考验,获得镇骑尉爵位。在下认为,此次失败纯属巧合。咱们应当重振旗鼓,多试几次,终有一天能逮到这吴法违反大吴律的时候!”
“重振旗鼓?重振你奶奶的头!嫌我的屁股被打的不够惨?还想看我被多打几次是不是!哎哟!”
张炎骂着,刚想跳起来打这十夫长的头,屁股上的伤就被扯到了,疼得直叫唤,十夫长赶紧把头伸过去拿着张炎的手就往自己头上敲,张炎打了几下,气自然也就消了大半。
“张公子可消在下的气了?”
“消了!你说的也对!问题不在你我二人之间。我们做的已经很好了。想我通州学宫,汇聚整个通州之良才也没有一个人能十五岁之下就破入道痕境通过考验获得爵位。这吴法却十三岁就办到了,属实是逆天。罢了,以后你就做我张某人的贴身侍卫。先扶我上马车,回府”
十夫长直接将张炎横抱了起来,张炎楞的摸不着头脑,不过被抱着不用行走,对于被打烂的屁股来说还挺舒服。
至此,围观群众们才彻底散去,相信很快,今日这场闹剧将会传遍整个通州。
通州,张府
“哎哟!哎哟,叫你轻点,轻点!会不会上药!啊?不会就赶紧给我滚,都给我滚!滚出去!”
侍女们正在给张炎上药,不是侍女们力度不轻,而是药接触到伤口产生了剧烈的疼痛,但奈何做下人的,难免会受到迁怒,侍女们也习惯了,连忙告退。
此时,张炎卧房门外,一名穿着紫色官服,官服绣着一只九翎孔雀的男子直接踢烂了张炎的房门,此人便是通州巡抚,吴国的封疆大吏,从二品大员张文远。
“啪!啪!”
张文远拎起张炎的脖子,两个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印在了张炎的脸上。
“你这个逆子!张炎,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儿子,谁**允许你去绝暗城闹事儿的!说!谁给你的胆子去状告镇南王的儿子!你这个混账东西!镇南王也是你惹得起的?别说你,就是你爹我搭了这条老命都惹不起。还有,你威胁那郑浩说要取他性命,简直是混账,就凭你这句话,他当场就可以把你关进大牢!你现在还能见到我,已经是他法外开恩!若是他日这郑浩真死于非命,你第一个被传唤调查!你呀!你是要把你爹我这身官服给脱了,把我的命给丢了你才舒服是不是!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张文远扇完巴掌便是对着自己的张炎破口大骂。
“爹,我冤枉啊,前些日子,姐姐回来探亲的时候我明明听见姐姐与你商议想要找机会削弱镇南王的力量啊。我出于为你们分忧的心思,才去做了今日之事,这可是我等了三个多月才等来的好机会,可谁知,谁知这吴法居然已经是镇骑尉了,天不助我啊!”张炎连忙跪下解释道,一边说还一边捂着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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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姐姐嫁入皇家成为宁妃的时候就已经只是半个咱们张家的人了!她现在是枝头上的凤凰!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什么?她想的是如何为圣上分忧讨圣上欢心,来为她那儿子争宠,她才不会管咱们张家的死活,她但凡心还向着咱们张家,这次回来就绝不会让她的父亲我想办法对付镇南王。连我对于她来说都只是一枚棋子罢了。我当时应下她,只是做做样子,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找镇南王麻烦。多年来,圣上一直忌惮镇南王,三番五次想要削弱他的力量。你好好想想,镇南王来通州绝暗城都五年了,圣上要真有能耐削弱镇南王,早动手了,他在等什么?”
张文远说完这些好似极累,眼神飘忽,似是追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