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川眨巴眼睛,就差没把脑袋上的问号摘下来给她看。
女夫子迟疑道:“你姐姐她……不会没告诉你吧?”
“她比我小,我先出来的。”这事是玄十一说的,定然不会错。
女夫子有些失笑,没跟他计较这个问题,她指着前方书香氛围浓厚的院落道:“这就是文法考场,看见哪儿有空位就去坐,有人会给你发题,做完就能回去了,明天卯时再来测本心。”
“不考成么?”
“不成,不考就等同你所有成绩作废,就算你杀了传承度三十五的污秽种也不行。”
“那我去了。”
小童瘪着嘴,人畜无害地走进满是案几的院落。
女夫子在后面眼神深邃地看着,随时做好了突发意外的准备。
厉九川落座。
有仆役递给他一卷文书,附带数张白纸。
他开始砚墨,润笔,然后唰唰写下两个大字,接着拎着卷子吹了吹,晾干交卷。
女夫子看得清楚,上面就写了“不会”俩字。
……
……
厉九川进去得晚,出来得早。
但等他出来的时候,厉九禾人早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于是他在一连串的闲言碎语中回到酒楼,张掌柜跟他打招呼也只是闷闷地点点头,然后推开自己厢房的门,一头扎上床。
他整个脑子里都嗡嗡作响,无数细小的声音疯狂地述说着不同的东西,几乎让他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