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丝，你不觉得很有趣么，也很古怪。”巴卡尔笑了笑，遥望血月，说道：“对于我们来说，此刻就是此刻，现在就是现在，然而，却突然有一批未来者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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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是说给艾丽丝听的，更应该是说给艾丽丝背后的赫尔德。

相较于那些正在鼓捣科技的天界人，巴卡尔对赫尔德当然更重视一些。

虽然很厌恶坏女人，互为生死仇敌，但巴卡尔也认可对方与自己地位同等。

他是龙中之王，赫尔德便是魔界之王。

“五百年后才有了不错的试炼之刃，穿梭时间来杀我，呵呵，可若是我们把眼光放的更长远一些，不再局限于五百年或者一千年，而是整个宇宙，所有时间。”

巴卡尔摇晃着红酒杯，言语极富深意，颇具智慧的才华，说道：“比五百年后更久远的未来，会不会也有时间穿梭者降临呢。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我们就像是舞台上的小丑，只能按着剧本表演。”

他的联想并非虚妄的空谈，意外的颇有价值，艾丽丝闻言也陷入一段长久的沉默和思索，竟然觉得有些惊悚。

比五百年后更久远的未来……

赫尔德大人的计划有没有成功，是否在最开始就确定了一个结局。

或许只有抵达时间的终点，才能回首过去，洞悉一切的真相。

艾丽丝（赫尔德）第一次非常认真的看着巴卡尔，这只暴躁嗜杀的巨龙，意外有着她低估了的智慧。

但恰恰也是巧了，如果换做别人听到他这一番分析，说不定真的会陷入怀疑和深思，甚至自我迷茫。

究竟什么时刻才是“现在”，哪些时间算得上是“过去”，宇宙中又存不存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