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乞允和愤愤道:“我就是憋着为五哥出气,才要置那乡野武者于死地!皇叔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计议一阵,六皇子离去。伏乞乾归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好个愚蠢而又喜欢自作聪明的棋子啊,不好好利用真是可惜了!”
感叹一番,当即迈步出府,来到伏乞云淞府邸,却见燕阳正在给安卧在床榻上的伏乞云淞施治,伏乞云淞一家老小围在床边,个个愁眉苦脸、面带急切。
盏茶工夫过后,昏迷不醒的伏乞云淞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睁开紧闭的眼睛四处打量,不过眼神之中仍然带着混沌之色。家人们欣喜之中急忙上前呼唤,孰料伏乞云淞还是认不出他们,只是迷茫地瞧来瞧去。
燕阳站起身来,说道:“我已经尽力了,眼下只能让他恢复到这个程度,剩下的事情只好交给时间了。如果疗养得好,说不定会彻底恢复。”
云淞夫人含泪说道:“十七皇子,多谢了!”
燕阳说道:“应该做的,您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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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乞云淞的三个儿子之中,大儿子伏乞黑渚脾气暴躁,对燕阳说道:“燕阳,我父亲之所以这样,就是你做下的首尾,你必须负责到底,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燕阳直直地瞪着伏乞黑渚,正色说道:“你最好还是先问问你父亲为何现身战场中心,然后再来质问我。不怕告诉你,就凭你那点本事,如果对我不客气,那就是对你自己不客气,不信走着瞧。”
燕阳入宫未久,对皇室之中的人没多少感情,而今伏乞黑渚既然出言恫吓,他当然要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况且这件事乃是由于伏乞云淞心怀恶念自己闯下的祸端,燕阳不追究他的责任就不错了,哪有反过来承担责任的道理!
看到燕阳扬长而去,伏乞黑渚忍不住想把他拦截回来,却被伏乞乾归阻止了。
伏乞乾归说道:“贤侄,小不忍则乱大谋,且忍耐几时吧。而今亲皇对那燕阳甚是偏爱,恨不得将皇位都禅让给他呢,这大柱国的位置,嗯!”
伏乞黑渚怒目圆睁:“皇叔,您是说,那乡野武者是因为觊觎大柱国的位置,才把我父亲弄伤的?”
伏乞乾归道:“我可没这么说啊。兹事体大,不可妄加揣测。”
伏乞云淞的另外两个儿子接口道:“原来其中隐藏着这么大的阴谋,若非皇叔提醒,我们还想不到这一层呢。哼,那狗日的燕阳,老子注定不会跟你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