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觉得玄机大师对因果轮回的想法已经偏执到执迷不悟的地步，便皱眉说道：“大师，世间因果也当遵循天道！如今天道已死，何来因果？”

这一句话，犹如万道惊雷，令玄机大师浑身一震。

沉默了良久，玄机大师才缓缓说道：“好一个天道已死……小友，你果然与众不同，老衲便给你一次机会。

倘若你真能带领灵山弟子渡过此劫，老衲便让神秀跟随你离开灵山。”

“大师不一起离开吗？”

沈浪追问道。

玄机大师摇头道：“老衲执念在心，小友不必劝阻。”

见玄机大师话说到这种份上，沈浪只能作罢。

两人没有继续交谈，沈浪躬身告退了。

待沈浪走出化灵池后，玄机大师又传唤神秀，嘱咐了几句。

神秀得知玄机大师允许自己离开后，并没有多么高兴，跪地道：“师尊若不离开灵山，神秀岂能离开？

弟子甘愿与师尊共进退！”

玄机大师微微摇头，淡然说道：“刚才那位小友一语点醒老夫，如今天道已死，因果不昧，为师的确不该把自己想法强加于你身上，你有属于自己的道路。”

“神秀徒儿，倘若那位小友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你便跟他去吧。”

玄机大师双手合十。

神秀自知师尊心意已决，只得双手合十，点头答应了下来。

……离开化灵池后，沈浪和神秀交谈了一阵，总算是达成了一致约定。

“抱歉沈兄，这本是灵山分内之事，不想竟把你牵连进去。”

神秀倍感惭愧。

沈浪摇头道：“这些话正是我想说的。

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见外了，正好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即将来犯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