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并没有在那里多想,毕竟外面的事情,与他此时无关,更别说他这一封挑衅形式的明码电文。
“川奇君,这怎么好意思,”
村中久子坐在张天浩的对面,两人一边吃着,一边闲聊起来。
“对了,京都那边的老家,你有想过回去看看吗?”
“现在我没脸回去啊,上个月,我给他们寄了五百日元回去,我这身价,回去能干什么,实在是对不起他们。”
张天浩一听到京都原来这个川奇一郎的老家,便是有些低下了头,脸色也不大好看起来,甚至声音都有些低沉。
“我也想他们,但我至少在这里发到了财,才能回去,才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我上个月的所有收入都寄给他们,现在弟弟妹妹应该可以好好的读书了吧?”
“久子小姐是早稻田心理学毕业的,一定是很厉害吧,如果是我,我一定开一个心理诊所,真的,可惜久子小姐志不在此。”
村中久子看着张天浩好像喝得有点儿多了,话也有些多起来,但还是做了管委会忠实的心众,与张天浩一边喝,一边闲聊。
而在不远处为张天浩服务的张丽到是听得有些发懵,这个张科长也太能编故事了吧,但听起来又不大像是编故事,毕竟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川奇一郎是绝对存在的。
但她也不知道张天浩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身份的。
久子也是好像对张天浩的过往很感兴趣一般,张天浩也没事跟他讲了几件小时候的事情,当然只是讲了几件而已,并没有讲多。
再多他可能讲不出来了,毕竟那些故事是原来川奇一郎身上真实发生的事情。
……
就在两人喝酒的时候,整个新京城内,许多的地方,都出现了一个个黑衣的人,他们走在黑暗之中。
路灯还亮着,可是整个新京城却冷得出奇,已经是十二中旬,接近下旬了,这几乎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
可是黑暗中行走的人却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已经习惯了黑暗之中的行走,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成为常态。
十点,大街上的路灯准时熄灭,而一直在黑暗之中行走的人,此时正是时候。
东京路这一条大街上,两个浪人正拖着武士刀,带着两个警察巡逻,此时的寒风吹得人全身都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一般。
而喝了酒的日本浪人,三步带着两步的不稳,一路骂骂咧咧的行走在黑暗之中,要不是两个警察手里还拿着手电筒,可能早已经撞到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