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你想好了再决定!只是你现在这样,很难不被家人发现,瞒是瞒不住的,不如跟家里人说了吧!”小家伙眉头紧锁,在被褥上来回踱步,双手背在后背。
如年迈老人闲庭信步,时而揉揉太阳穴,时而发出几声叹息。
它所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染上诅咒的事,只有瑶瑶知道,爸妈并不知情,她也知道诅咒的厉害,曾听晁婉凝说过,这诅咒与巫术有关,只有前往苗疆,才有机会找到破解之法,若是被她知道诅咒开始疼了,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我并不想让她知道,与其让她跟着担心,不如自己忍着痛,找机会解决!
嘶!
突然,刺痛感再次传来,我咬牙倒吸一口凉气,痛感比起之前更甚,越来越强烈,我抓起身旁的被褥,塞进嘴里紧咬着,直到痛感渐渐消退后,枕头已经被汗水打湿,忍不住骂娘:“妈的,怎么会疼成这个鸟样!”
没多久,强烈的刺痛渐渐消失,直到最后无感。
接下来的小半天,我都在待在殡仪馆宿舍度过,痛感频发,来来回回的折腾,若非光着膀子,衣物恐怕都能挤出水来。
经我提议,人偶一次次地记录时间,终于总结出一些规律。
痛感并非持续不断,从没有到有,一点点增强,到达某个临界点之后,会暂时停歇,间歇在半小时左右。
一开始的痛感,就是之前那一轮痛感的极限,然后逐步增强。正午时,痛感最强,频率也最高,几乎半小时一次,持续时间不算长,也就三五分钟。
直到太阳落山,痛感便渐渐逐步消退,到最后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打电话跟家里说了声,今晚也不打算回家了,必须要彻底弄清楚,诅咒纹路传来刺痛的所有规律,才能避免被家人发现。
等到第二天正午过后,总算是彻底摸清所有规律,能跟昨天总结的规律对上,连续两日的痛感加持,我也渐渐适应了那种痛楚。
仅是正午时,最强烈的那一次,让人痛不欲生之外,其余时段的痛感,都能面不改色的平静度过,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要正午时,找个隐蔽的地方,熬过痛感最强的那个时间段,家人便不会发现!”